“臭婆娘,你要是剛說出來,我就先宰了你!”任蕭掙紮著想要撲過來攻擊梧桐。仇廣泉見狀,對手下人道:“把他暫時先給我押下去!”幾個匈蠻人很快便押解著任蕭出去了。
“現在你告訴我吧!”
梧桐微微一笑,然後故作神秘道:“其實很簡單,這裏的盔甲是利用人的欲望才得以施加詛咒,而這把刀恰好可以斬斷人的欲望!”
“怎樣斬斷欲望?”
梧桐給了仇廣泉一個眼神,示意他靠近一點。後者把他的耳朵靠近了梧桐的嘴邊。“男人的欲望從何而來,我想你比我更清楚吧!隻要在使用這把刀的時候施加上內力,那麼就可以把人的越往連根斬掉。”
仇廣泉半信半疑,自己對於任蕭解除詛咒的事情也隻知道個大概,那個負責監視任蕭的人,之前在倉庫裏也沒有看清楚,隻看到任蕭手裏握著黑刀的時候,盔甲便脫落掉了。此時的仇廣泉對角落裏一個不起眼的手下道:“你,穿上盔甲!”
被指的手下先是一愣,明顯有些不情願,但是迫於仇廣泉的威嚴,隻好把手伸向了早已經準備好的鎧甲上。瞬間,這身鎧甲就像當初穿在任蕭身上那般穿在了這個匈蠻人的身上。
仇廣泉又對剛才拿著苗族黑刀的人道:“去,用內力砍下他的命根!”對方也是先愣了一下,然後急忙拔出黑刀連連
點頭。
穿著盔甲的士兵已經知道仇廣泉想要幹什麼了,急忙跪在地上求饒道:“大人,不要呀!您不能這樣,肯定還有其他方法!”仇廣泉絲毫不理會這個人的求饒,隻想知道梧桐的話是真是假。
“砍了!”仇廣泉下令道。
手下雙手握住刀柄,然後動用起內力。苗族黑刀這把神器,你用它的時候不用內力還好,一旦運用起內力,那麼等待你的就隻有被吞噬。
果不其然,手握黑刀的匈蠻人瞬間便變成了活人,身上冒著熊熊烈火,然後轉身麵向了仇廣泉。到底是單影的徒弟,仇廣泉知道自己被戲耍了,對手下們道:“給我殺了這個女人!”
周圍十多個匈蠻人一起湧向了梧桐。
“嗷!”被炎雀控製的匈蠻人發出了一聲咆哮,一團火焰從身體上向周圍噴出,其他的那些人被逼退了回去。仇廣泉見自己的人已經失去了理智,便一個箭步衝上來想要了解他,卻小看了炎雀的實力。
“嘭!”炎雀從嘴裏噴出一團火焰,把仇廣泉稍稍逼退。
“來人,先給我把他解決掉!”仇廣泉一時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對付炎雀,隻好讓自己手下的這些人先上。
一群人畏首畏尾不敢上前,炎雀隻好先發起攻擊,一刀一個如同砍瓜切菜一般,將這群匈蠻人大的落花流水。那個被仇廣泉逼著穿上盔甲的匈蠻人此時已經感覺到了盔甲帶來的異樣,生死存亡之際,他竟然來到梧桐的身邊,求情道:“女俠,我放了你,求求你救救我!”說著幫梧桐把身上的繩索砍斷。
梧桐站起來對他說道:“能幫你的人不是我,你帶我去找到剛才那個少年,他才能幫你!”當下被盔甲附身的匈蠻人急忙帶著梧桐出了這間屋子,向任蕭所在的房間跑去。
“可惡,你這個叛徒,我饒不了你!”仇廣泉看到自己的手下背叛了自己,氣的直跺腳。無奈炎雀攬著了他的去路,不然他一定追上叛徒並手刃了他。
“沒有黑刀我也救不了你!”任蕭一邊褪去身上的繩子,一邊對趕來救自己的匈蠻人道。梧桐在一邊處理了其他的匈蠻人後,對任蕭道:“別管他了,我們快趁機逃吧!”
“不行,他救了我們,我一定要幫他,況且黑刀還在裏麵!”任蕭說完便往剛才的房屋又跑了回去。
看到屋內炎雀正如同老鷹捉小雞一般追著仇廣泉一夥打,任蕭忍不住笑道:“這就是叱吒風雲的匈蠻人嗎?就這點實力也敢碰中原?”任蕭話音未落便躍進房間內,正好落在炎雀的身邊,道:“好了,該回來了!”說完輕鬆的從匈蠻人手中奪回了苗族黑刀。
已經被燒成焦炭的匈蠻人立即倒在地上一動不動,拿到武器的任蕭根本沒有把這些人放在眼裏,高聲道:“這裏的東西,誰都不能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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