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藝木珂,騎個馬你都這麼慢!”鋒尚徒步穿梭在樹林之間,旁邊小路上藝木珂騎著一匹駿馬緊隨其後。
“這馬也太難騎了吧!不如我們還是走著吧!”藝木珂在馬上痛苦的說道,跟顯然她對騎馬並不是很熟練。“再堅持一下,照目前這速度再過半天我們就能到善養堂!”鋒尚稍微放慢了腳步和她並肩前行。藝木珂在馬背上背顛的花枝亂顫,說道:“既然隻剩下半天了,為何還要這麼趕,慢慢走不好嗎?”
鋒尚一步搶在馬前勒住韁繩,駿馬人立而起差點將藝木珂從馬背上掀翻下來。
“要死呀你!想摔死我嗎?”藝木珂頭發淩亂怒氣衝衝的說道。鋒尚將馬停下來之後說道:“慢慢走?任蕭現在的處境你認為我能慢下來嗎?真是沒想到這才幾天不見,他就遇到了這種事情,當初我就不應該離開他!”
藝木珂稍稍緩了一會兒,說道:“我也急呀!可是照你這樣趕路非把我顛死不可!”
“我又沒逼著你和我一起來,是你非要和我一起,還嫌棄這嫌棄那的,要不你現在慢慢走,我先走一步!任蕭可是我兄弟,這種情況我怎麼能慢悠悠的趕過去!”鋒尚活動了一下身體,為接下來的趕路做好準備。
藝木珂喘著氣說道:“廢話少說,趕路吧!”鋒尚說了半天,最後卻被對方罵了一句,頓時心情不悅,囔囔自語道:“不是你說要休息的嗎?”
“嘀咕什麼呢?還不快趕路?”藝木珂催促道。鋒尚活動好了之後,慢慢繞到了馬後麵,說道:“那就走吧!”同時卯足了力氣一巴掌扇在了馬屁股上麵,藝木珂在自己的尖叫聲中越來越遠。
鋒尚甩著自己通紅的手自言自語道:“我去,這也太痛了!早知道應該找個鞭子的!”見藝木珂已經快要消失在自己的視野當中時,鋒尚立刻邁開腳步跟了上去。
善養堂的後山,任蕭正在和邱解鼎進行模擬實戰。
“真是厲害,這玄甲竟然被你用的是爐火純青!看來當初把它交給你是沒有錯的!”兩人也打了好幾次,起初任蕭都已經忘了自己曾經給邱解鼎贈送過玄甲,直到邱解鼎提起此事他才想起了劍崖山上發生過的事情。
任蕭的實力本來就在邱解鼎之上,雖然兵器換成了清風落葉,但是時間久了任蕭用起來也是得心應手。兩人並沒有運用內力比試,而是隻拚戰鬥技巧。
隻見邱解鼎突然與任蕭拉開距離,然後將左手的圓盾朝任蕭扔了過去,後者一揮刀將盾牌格擋開,與此同時邱解鼎的鋼刀已經從天而降。任蕭急忙舉刀招架,邱解鼎並沒有用蠻力來壓製任蕭,而是往回一抽刀,重新自下而上劈了過來。任蕭急忙先後翻身躲開,剛剛站穩腳跟,邱解鼎就已經重新接住自己的盾牌揮刀衝了過來。任蕭同樣舉刀相迎,兩把刀刃碰在一起濺出了火花,四目相對之時,兩人
微微一笑重新拉開距離。
“住……手!”一聲大喝之後,二人急忙停手,回頭一看原來是鋒尚正貓著腰氣喘籲籲的喊道。
“鋒尚?”任蕭好奇道。“你……你們都給我住手!”不明真相的鋒尚還以為任蕭在找邱解鼎發泄,急忙上前擋在兩人之間,對任蕭說道:“任蕭,我知道你現在心裏難過,但你要知道,我們也不好受,你可千萬不能把怨氣都撒在自家兄弟身上,你若想要發泄,我來陪你!”
“你在說什麼呀?”任蕭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鋒尚炯炯有神的盯著任蕭,朝他走過去,突然一把將他抱住,說道:“任蕭,沒關係的!你還有我們,我們永遠都是你的弟兄!”
“鋒尚,你誤會了,我現在已經走出來了!”任蕭被鋒尚緊緊的抱住有些不自在,鋒尚聽罷抱的更緊了,說道:“任蕭,你不用壓抑自己,想哭就哭出來吧!我知道你很痛苦!”
鋒尚這樣子反而讓任蕭很不自在,急忙強行將他推開,說道:“我都說了,真的沒事!話說,你怎麼來了?找到伍卿前輩了嗎?”鋒尚搖了搖頭,說道:“師父他看人家閑雲野鶴慣了,根本就沒辦法找他,然後我又和藝木珂去拜訪她的師父,沒過多久便回到古城了!”
“原來是這樣,鋒伯父還有伯母他們還好嗎?”任蕭問道。鋒尚點了點頭道:“嗯,他們都還好,這次藝木珂順便給老爺子檢查了一下,已經完全沒事了!”鋒尚剛說完,這才意識到自己被任蕭已經帶跑偏了,急忙又說道:“喂!你不要扯開話題,我可是聽羅雲說這裏發生大事了,這才馬不停蹄的趕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