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蕭知道終究還是要給鋒尚解釋的,於是伸手指向了田雨琪和周曲鳴的墳墓,鋒尚抬眼一看,瞬間沉默不語,半天之後才說了一句:“我,我還以為羅雲是和我在開玩笑,你知道嗎?到善養堂門口之前,我都一直持有懷疑的態度……”
任蕭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說道:“沒事的,都已經過去了!我們還得好好的生活,不是嗎?”任蕭雖然口口聲聲說過去了,但是鋒尚太了解他了,他不過是把這些東西都壓在了心底而已。
“對了,藝木珂是不是和你一塊回來的?”任蕭突然問道。鋒尚點頭說道:“沒錯,剛才在善養堂我聽說你在後山,就直接跑過來了。她現在應該在善養堂吧!”任蕭笑著說道:“太好了,這下蕊陽老師應該可以恢複了!”
於此同時,善養堂內,藝木珂了解了事情的經過之後,便和星臨一起來到了蕊陽的房間,結果蕊陽死活不讓藝木珂靠近她,無奈之下藝木珂隻好在給她喝的水裏麵摻了你點麻沸散。
等蕊陽睡著之後,藝木珂才開始為她把脈,完事之後星臨急忙問道:“怎麼樣?嚴重嗎?”藝木珂和他走出了房間,說道:“蕊陽老師的脈象非常亂,結合你說的情況,我懷疑她這是
氣血湧上大腦導致的精神失常。”星臨根本不關心這些,他隻想知道蕊陽還有沒有救。
藝木珂思考了很久,才繼續說道:“蕊陽老師這種情況實在太棘手了,說實話,我並沒有十足的把握讓她恢複,但是我一定會竭盡全力!”藝母不知什麼時候也來到了他們身邊,聽藝木珂說完之後,氣憤的說道:“你搞什麼呀?什麼叫做沒有十足的把握!你給我聽著,無論如何,必須把蕊陽老師治好,不然這些孩子可就沒有老師了!”藝木珂被自己母親說的不知如何是好,星臨安慰道:“大姐,我相信木珂一定會竭盡所能的,你不要給孩子太大的壓力了!”
傍晚,任蕭他們三個也回到了善養堂,任蕭和藝木珂打過招呼之後便開始照顧那些孩子。藝母和藝木珂為大家準備晚飯,期間藝母對藝木珂說道:“木珂,我原來一直不相信,這世界上還會有這麼一個充滿愛的地方,雖然大家彼此之間沒有任何血緣關係,但是每個人都能把彼此當做自己最親的親人,這裏是全天下最幹淨最純粹的地方,所以,你一定要想辦法治好蕊陽老師!”藝木珂點了點頭。
眾人和孩子們圍在一起吃晚飯的時候,平時很少說話的小豐突然開始劇烈的咳嗽,藝木珂看到他異樣的表情急忙將他帶進房間查看。很快,她一個人先出來了,問道:“你們誰知道他這個樣子有多久了?”祁院長和星臨麵麵相覷,這段時間隻注意任蕭他們了,根本沒有多少精力去管孩子們。
任蕭急切的看著孩子們,見大牛欲言又止,便問道:“大牛,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快告訴你木珂姐姐!”大牛說道:“他這個樣子已經有十來天了!”
“什麼?這麼久,你為什麼不告訴我?”祁院長一下慌了。大牛被祁院長的樣子嚇哭了,二華幫著說道:“大牛說不能讓老師和院長為我們操心,所以才讓大家都不要告訴你們!”祁院長一下子心就軟了,摸著大牛說道:“大牛真是個好孩子,但是這種事情你必須告訴老師們,知道嗎?”大牛含淚點了點頭,問道:“那小豐他沒事吧!”
藝木珂急忙說道:“啊,他沒事,你們放心吧!過兩天他就好了!”飯後,孩子們都回房休息之後,大家這才聚在一起,任蕭對藝木珂說道:“剛才孩子們都在,有些話不能說,現在你放心的說吧!”藝木珂環視了一圈眾人,說道:“小豐這是傳染病!而且已經到了後期,恐怕就是我師父來了,也無能為力。”
“怎麼會這樣,他善養堂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會患上傳染病?如果他患病的話,那孩子們……”任蕭自己都不敢繼續往下說了。藝木珂穩住大家的情緒說道:“千萬不要慌,這種時候越慌反而會手忙腳亂!”
“對,藝木珂說的沒錯!我們都聽她的吧!”祁院長畢竟是最年長的,也是經曆風雨最多的,自然也是最鎮定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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