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懲突然主動放棄了戰鬥,這也在黎向日的預料之內,畢竟對方今天隻是來打探一下消息,完全沒有必要殊死一戰,至於步項琛,可能真的是他自己來送死。
“我們的底細已經全部暴露給了你們,現在你覺得我能放你們走嗎?”黎向日說道。薛懲一笑道:“不讓我們走?那你有辦法幹掉我們嗎?”黎向日冷笑道:“你可別忘了,這個小村莊裏麵彙聚了當今天下各個門派的精英,如果他們現在全部殺出來,你們能全身而退嗎?”
“各個門派的精英?黎向日,你說謊話也打個草稿好不好,真當我們不知道他們現在的處境嗎?現在小村莊裏麵留下的不過都是一些雜魚罷了,就算我們不出手,過不了多久,他們也會自己瓦解!”薛懲笑著說道。
黎向日雲淡風輕的說道:“如果真是你說的那樣,為何不來試試看呢?”黎向日說著雙手合十,一股勁風朝薛懲吹了過去,周圍稍微細一點的樹木直接被風切斷,夾雜著大量的樹葉。“斬”薛懲一揮手中的所羅劍,黎向日的勁風被切開了一道豁口。
“鍾離延,千萬不要放他們離開!”黎向日對鍾離延喊道,後者甩出兩把劍,“百劍奇跡!”這次一百把劍在空中排列成一個圓,然後幾乎同時朝萊文諤和薛懲
轟炸過去。
“萊文諤,帶上步項琛,我們走!”薛懲釋放出一個巨大的風牆,暫時性的擋住了鍾離延的攻擊,後者將刀放在背後,雙手托起步項琛的一條胳膊一躍而起。“這家夥也太重了!”萊文諤抱怨道。
看著對方離開之後,黎向日這才長舒一口氣,說道:“剛才好險!”鍾離延連續使用兩次“百劍奇跡”體力幾乎耗盡,直接躺在地上說道:“如果剛才你失算了,我們兩個可能真的就死在這裏了!”黎向日苦笑道:“這種話你不知道都說了多少次了,不過最後那一次不是驚險過關?”鍾離延苦笑道:“這種情況以後還是少來幾次,我可經不起這樣的折騰!”
黎向日走到他的身邊坐下,說道:“起碼現在我們可以知道關於召集令大部分門派撤走這件事,白夜不過也隻是道聽途說,他們也不是真的確定各大門派已經離開!”
“你是想說,剛才那個薛懲之所以那麼說,其實就是想探探你的口風,稍有不慎就可能被他們真的知道召集令所剩人數不多這件事了!”鍾離延問道。黎向日點了點頭,鍾離延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不得不承認,每次這種情況有你在都會很放心,雖然危險,但總能化險為夷!”
黎向日看了看他,站起來說道:“還能站起來嗎?現在還沒到休息的時候,白夜很快就會再來的!”鍾離延勉強從地上站了起來,這時候小村莊裏麵的人趕了過來,最前麵的是於陸。
“白夜的人來過了嗎?”於陸見黎向日兩人疲憊不堪,知道他們肯定是和人大戰了一場。黎向日還沒來得及回答他的問題,於陸就先發現了周圍的戰鬥痕跡中有劍痕,他走過去仔細查看了一番,知道這是所羅劍留下的痕跡,然後對黎向日說道:“對方有人使用所羅劍?”
鍾離延知道瞞不住於陸,便說道:“是一個叫做薛懲的白夜,‘皆’字級別!”於陸苦笑道:“連你們也不是他的對手嗎?”周圍的人聽到這句話一個個低頭不語,大家心裏在想什麼隻有他們自己知道。
“完了!連都城禁衛都不是對手,整個天下都沒救了!”不知是誰歎息了一聲,所有人都開始議論紛紛。黎向日見狀,急忙說道:“大家不要著急,這次白夜來不過是為了打探這裏的情況,我們千萬不能讓他們知道這裏的現狀!”盡管黎向日極力勸說大家,但是這個搖搖欲墜的召集令恐怕真的支撐不了多久了。
都城,玄武山。
葉嵐回到了玄武山的腳下,正當他準備上山回無極觀的時候,他想起了任蕭和鋒尚兩位好兄弟的囑托,於是又轉身前往山腳下的村莊。
一諾酒館門口,藝木珂正有氣無力的招呼著過往的行人,她回頭對正在忙活的南宮楚言說道:“我開始後悔和你來這裏了,不僅一點都不好玩,還要幫你爹幹活!我快要呆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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