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楚言道:“其實你早就想要下山了,對不對?”任蕭一時語塞,南宮楚言卻繼續說道:“我知道你心念鋒尚他們,所以我已經對師父說了,他也同意我們明天下山!”
次日,任蕭在下山之前,將清風落葉打算交還給恒宇道長,可後者卻笑著說道:“任蕭,清風落葉這把刀就是為你而造的!如果你把它還給道家,那麼從今往後,它隻有落滿灰塵的下場。苗族黑刀但是至剛至陽切充滿暴戾的兵器,清風落葉則和它正好相反,二者集於一身可以相輔相成!”聽了恒宇一席話之後,任蕭便將清風落葉繼續帶在身上。
葉嵐也來和任蕭道別,並對他說道:“任蕭,師父說我還沒到下山的時間,不過也快了,等到我下山之後,我們三兄弟再一起闖江湖!”任蕭一拍葉嵐的肩膀,說道:“好!我和鋒尚等著你!”
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恒宇低聲說道:“任蕭,這把刀也算是我們道家的嫁妝了!”葉嵐無意間聽到這句話笑著搖了搖頭,他沒想到自己的師父就這樣把南宮楚言給賣了。
下山之後,任蕭和南宮楚言先回酒館跟南宮先生辭別,南宮先生也是已經習慣了女兒出門,不再像之前那樣依依不舍,況且他也知道把女兒交給任蕭十分放心。
離開了玄武山,本打算一路向南直奔秦城,可路上任蕭卻聽到了一個關於白夜的消息,因此改變了原計劃的路線。
任蕭將桌子上的藥材打包好之後,南宮楚言問道:“怎麼樣?打聽到是白夜中的誰了嗎?”任蕭搖了搖頭,說道:“沒有,不過他們的樣子基本上已經知道,如果見麵的話我肯定能認出來!”任蕭說完,便將他打聽到的兩人相貌簡單畫了出來,南宮楚言看後直接笑出聲來。
“你這也是畫像嗎?如果不是這張嘴的話,我很難想象這是一個人!”南宮楚言捂嘴笑道。
任蕭道:“我已經畫的非常像了,剛才我畫給那個見過他們的人時,他們一眼就認出來了!”南宮楚言再次審視任蕭的兩幅畫,還是看不出來什麼。
次日,任蕭為南宮楚言熬過藥之後,正準備繼續出去打聽情況,這次南宮楚言卻攔住他說道:“今天我和你一起去吧!不然以你這腦子,恐怕還是打聽不出來什麼。”
隨後,兩人來到大街上,突然看到一家成衣鋪,這間商鋪的門口圍著許多的妙齡女子,她們在一起似乎在談論著什麼。
南宮楚言見狀,對任蕭說道:“那裏為什麼這麼多人?我們過去看看他們在幹什麼?”任蕭卻似乎已經習慣了,說道:“沒什麼,接連好幾天都是這樣了!我聽說他們似乎在等什麼人。”
“等人?等什麼人?”南宮楚言問道。任蕭搖了搖頭,南宮楚言給他了一個白眼,說道:“說不定會是什麼重眼信息呢!你卻一點都不注意!”說完便走到商鋪門口,主動和那些女子搭話。
“姐妹們!看你們在這裏有說有笑的,是不是有什麼好事呀!能分享給妹妹我嗎?”南宮楚言笑嘻嘻的說道。那些女子看了看南宮楚言,對她說道:“你竟然不知道?前幾天,這家店鋪來了一位非常英俊的公子哥,姐妹們都在這裏等著看他呢!”
南宮楚言這才明白過來,原來這些女子都是在等帥哥呀。南宮楚言和這些人不一樣,她對這個不感興趣,於是回到了任蕭的身邊,後者問道:“打聽到什麼消息沒有?”南宮楚言搖了搖頭,說道:“沒什麼!隻不過是一群庸俗的女子!”
任蕭一愣,然後微微一笑,說道:“庸俗?你怎麼知道她們庸俗?”南宮楚言沒有說下去,而是拉著任蕭準備離開這裏。
就在這時,後麵傳來了女人的尖叫聲,二人急忙回頭,隻見一位風度翩翩的男子來到了這間成衣鋪門口,那些女子全都圍了上去。南宮楚言雖說不感興趣,但還是忍不住看了一眼,心中嘀咕道:“也不過如此嘛!這些女人真是沒見過世麵!”
就在兩人走出幾步之後,任蕭卻突然停下了腳步,南宮楚言好奇的問道:“怎麼了?”任蕭兩股戰戰,額頭上滿是汗水,戰戰兢兢的說道:“附近突然出現了一股強大的殺意!而且越來越近!就在那裏!”任蕭說著回頭看向了成衣鋪的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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