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教堂的一聲鍾響,“咚”,鍾表的時鍾、分鍾、秒針都齊刷刷的指向了4的刻度,淩風示意楊窕要走了,然後把小男孩給自己的糖果遞給了謝副官說到:“這個送你,我們可先走了啊,你慢慢玩。”說完後挽著楊窕離開了。
謝副官看著他們漸行漸遠的身影,大聲叫喊道:“少爺,這本來就是我買的。”
楊窕和淩風笑了笑,邊走,邊商量對付南洋法子的對策。淩風說到:“你一會你去給我買束玫瑰,然後遞給我就可以走了,我先去火車站。”
“玫瑰,給誰啊?”楊窕好奇的問到。
“南洋法子啊。”淩風斬釘截鐵的說到。
“你算了吧,她可是個狠角色,吃你這一套?”
“你懂什麼,表明越是凶狠的女人,其實在內心越是小鳥依人。”
楊窕聽著這樣的話語,那不屑的表情好像在說別說得好像你多了解女人一樣。
淩風看出了她的心思,說到“你不信啊,咱們走著瞧。”
“好啊,我就看你怎麼俘獲南洋的芳心。”
“你等著聽我凱旋的好消息吧。”
“那我不用一直守在現場,掩護你嗎?”
“不用,我本來又不是去刺殺她,是去保護她嘛,你去了,反而礙事。”
“哦,好。”
“哈哈,其實還有一個你不能一直在那裏的原因?”淩風摸了摸頭發,笑著說到。
“什麼?”
“我怕你看見我摟著別的女孩吃醋啊。”淩風壞笑著說到。
楊窕沒有接話,冷笑了一聲,徑直走去了花店。淩風則一個人來到了火車站,看著行色匆匆的人們,拿著大大小小的包裹,總是三五成群、兩人成伴的,在耳邊是親人間的叮嚀,是情人間的誓言,溫情緩緩流入,卻聽到一陣陣整齊劃一的步伐,蹬蹬得走了過來,淩風放眼望去,那是一隊日本軍人,身穿著灰黃色的軍服,領口的徽章是紅黃相間的條紋上鑲嵌著一顆黃色的五角星,是特高課的標誌,而他們的步伐是如此的堅毅,口號是如此的嘹亮,佩戴的日本軍刀是如此的鋒利,似乎他們此刻馳騁著的這片土地,是自己國家的領土,那樣張揚的氣勢,那樣囂張的火焰,似乎在說要誓死舉起尖刀吞噬這片大好山河。
淩風知道,這一定是來迎接南洋法子的軍隊,而這時楊窕捧著玫瑰花走了過來,也看到日本的軍隊正站著迎候南洋法子,對著淩風說到:“這兒這麼多人,還用你保護啊?”
淩風稍稍眯眼說到“我看也是,那這花送你了。”
“什麼,你不去了?”楊窕疑問的問到。
“這麼多人,鬼才信,血狼派的人會在這裏動手,隻有靜觀其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