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也是”,然後看著手裏的玫瑰,學著謝副官的口氣說到:“少爺,這本來就是我買的。”
淩風笑著敲了敲楊窕的鼻梁。
而另一邊一個身穿著日本軍服的女人從火車上緩緩走了下來,大概三十歲左右,白皙的肌膚,額頭上飄下一縷秀發,櫻桃的小嘴,臉上有幾條皺紋,略有幾分歲月的滄桑,卻道出幾分成熟和穩重,眼裏的光芒訴說著風韻猶存的韻味,她的懷裏抱著一個一歲左右的小男孩,她溫柔的看著這個男孩輕吻了他,儼然蘊含著母性的光輝,左手則拿著一份報紙,盡顯書卷之氣,而她脖子上的一條深深的傷口,卻打破了原有的慈祥和溫情。
“她,有孩子了?”淩風扭頭看著楊窕,驚奇的問到。
“啊,我哪知道,血狼沒說啊,他隻說兩年前南洋突然離開了特高科,莫非是回去生孩子了?”
“不過,有孩子更好。”淩風說到。
“什麼更好?”楊窕奇怪的問到。
“保護一個母親的孩子遠比比保護她自己更讓她感激涕零。”說完,揮手示意楊窕離開火車站。
淩風在地麵上的路邊攤裏買了一瓶酒,喝了兩口,手裏握著一個小酒瓶,便佯裝喝醉了的樣子,跌跌撞撞的走向了南洋法子,剛走到南洋的跟前,一個日本衛兵把他攔了下來,可他依然沒有停下腳步,隻是用身體衝撞出一條路口,撞在了南洋法子的身上。
南洋法子警覺的說到:“你是誰?”
淩風搖來搖頭,好像醒了過來一樣,也用流利的日語說到:“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南洋法子細細端詳著淩風,然後舉起了左手的報紙,對照了一下,說到:“你是淩風公子?”
淩風用餘光看見那張報紙上正是寫著“偽滿政權核心之子淩風於大華香遇刺”的那份報紙,上麵還刊登著自己的照片,心想這份報紙可算是助了自己一臂之力了,輕說到:“這個照片照得這麼難看,您都看出來了啊,閣下是?”
南洋法子笑了笑說到,“是沒有本尊好看”,然後用莊重的語氣繼續說到,“在下是南洋法子,係原特高科的副科長,令尊自從兩年前在偽滿州國高就,政績斐然,我不幸因為有事回到日本還未有機會一睹令尊的尊榮,沒想到還沒有拜訪令尊,就見到了你,也是一表人才,果然虎父無犬子。”一口夾雜著日本口味的中文。
“南科長謬讚了,我剛多喝了一點,多有冒犯。”
“沒事,見外了,這是犬子池野。”
然後用日語對著小男孩說到:“池野,快給哥哥打招呼。”男孩可愛的揮了揮手,笑著。
淩風捏了捏他緋紅的臉蛋,也說到:“卡哇伊內。”(日語中的可愛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