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風接著對南洋法子說到:“為什麼要叫哥哥,叫叔叔。”淩風知道他需要跟南洋法子成為平輩,這樣才能為後續的發展提供很好的鋪墊。
南洋法子:“還不是怕把你叫老了。”
“不,我可是個成熟的男人”,淩風笑著說到,然後又微微虛了虛眼睛,說到“很成熟”,繼而用目光掃了掃日本衛兵,“你們是要去特高科吧,這麼大的陣仗”。
“是的,我下火車的時候也被嚇著了,沒想到男野科長派這麼多人過來,其實哪有這個必要,本來我還想想先回家放行李的,現在倒不好意去了。”
此時一個日本的衛兵在南洋法子的耳邊說到:“長官,沒事,我們先護送您回家。”
南洋法子則說到:“真的不用了,你們這麼多人,再把池野嚇著,你們回特高科等我吧。”
“長官,男野科長特別交代要保護您的安危。”衛兵依然不肯讓步。
淩風解圍說到,“哈哈,不然我跟你一起去吧,正所謂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然後提起了放在地上的南洋的黑色提箱。
南洋法子:“這不好吧。”
淩風:“有什麼不好的。”望著日本衛兵說到:“你們放心回去吧,你們科長交給我了,能出什麼事情。”
衛兵回頭看到南洋法子,南洋法子用眼神示意他們回去。於是這個領頭的衛兵大聲的用日語說到:“向後轉”。
淩風和南洋法子一起走出了站台,他們在行走的過程中淩風不斷逗著小池野,池野就不停的咯咯笑著,“他多大了?”
“上個月剛滿一歲。”
“那您此次來上海有何公幹嗎?”淩風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具體還要看上麵的指示。”南洋法子很警惕的說道。
“嗯,好好的,為什麼要來中國啊?在日本呆著不好嗎?”淩風看到南洋法子如此謹慎,換了一個側麵,看似隨意的問的。
“也是為了中日親善,東亞共榮的大計。”南洋法子依然謹慎的說到。
“那小池野也是為了大計而來嗎?”淩風笑著開著玩笑,然後又伸手摸了摸池野的小手指。
“嗬嗬,淩公子說笑了,他這麼小,哪裏懂這些,我是不放心把他一個人放在日本。”
“他父親呢?也不在日本嗎?”
南洋法子聽到“父親”二字,心頭一顫,略帶悲傷的口氣說到“過世了。”
“不好意思,我不是有意。”淩風還沒說完,南洋法子說到:“沒有,他也不是個好男人。”
淩風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眼裏有著一種寂靜的悲涼,他沒有再過多的話語,在一片沉默之中,時鍾走得很快,不經意間已經走到了南洋法子的家門口。這是一座小巧低矮的建築,牆上紋著淺色的花紋,而柵欄上則擺放著已經枯萎的花朵,處於長期無人打掃的狀態。
“淩公子見笑了,很久沒回來了,怪亂的。”南洋法子害羞的笑了笑,然後把院子裏的一個板凳拿了過來,擦了擦灰,把懷裏的池野放在了板凳上。刹那間便從軍裝口袋裏拔出了一把槍,指著淩風的腦袋。
淩風心裏慌張起來,莫非她識破了自己的身份,卻平靜的說到:“南洋科長,這是幹嘛?”
“說,你處心積慮的接近我,到底是為什麼?誰派你來的?”
“我說你們搞情報工作的是不是都神經過敏啊,我哪裏有處心積慮的接近你啊!”淩風舉起了雙手,一臉憤慨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