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打中我的那個石頭,是你打的吧。”南洋法子抖了抖眉毛,振振有詞的說到。
“什麼石頭,你還被打著了啊,傷著沒有?”淩風滿臉擔憂的樣子。
南洋法子沒有說話,細細打量著淩風,他捂著右臂上的傷口,疼痛的叫了一聲,說到:“你看我都傷成這樣了,哪還有力氣去扔什麼石頭。”
南洋法子依然沒有說話,淩風心想這個女人可還真是馳騁沙場多年啊,看來不來點厲害的,她是不會輕易相信自己了,便拿起桌上的那瓶酒精,自己倒在了傷口上,啊,一聲慘叫。
南洋法子略顯心疼又震驚的說到:“你幹嘛?!”
淩風滿頭大汗,喘著粗氣說到:“既然你不相信我,無非想用這酒精刑訊逼我嘛,現在我自己倒,隻想證明我的忠心。”
南洋法子拿出自己的手帕,邊為淩風擦拭額頭的汗水,邊說到:“嗯,你也不要擔心,我不會冤枉任何人,也不會錯殺任何人,我已經派人去火車站了,如果真的如你所說,也就可以證明你並沒有騙我。”
淩風心想完了,完了,這次完了,他說的那個盲人女孩完全是信口胡謅,怎麼辦,怎麼辦,他在心裏一次次的默念到,可神情卻坦然自若的說到:“好,我就等著你的衛兵來證明我的清白。”
此時,一陣門鈴聲響起,南洋法子前去開門,一個穿著特高科軍裝的衛兵朝著南洋科長敬了一個軍禮,然後附耳輕聲說了幾句。
淩風冷靜的抽出藏在衣服口袋裏的手槍,雖然他知道任務是套取南洋法子的信任,可在這危難之際,他並沒有別的選擇,南洋法子聽完了衛兵的彙報,匆忙趕了過來,此時淩風正握著手槍,緩緩得拔出,就在槍口快要露出西裝口之際,南洋法子朝著淩風鞠躬說到:“淩公子,剛才多有冒犯,希望你能理解我為了中日共榮之大計所付出的一片忠心。”
淩風並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不知道是誰幫他化開了這場危機,隻是站了起來,極盡平靜的說到:“我隻希望南洋科長能理解我傾慕你所付出的一片苦心。”
南洋法子朝著門口的衛兵說到:“還不快送淩公子去醫院!”
淩風:“南洋科長不是說要親自為我包紮嗎?”
南洋法子一臉歉意的說:“我這兒真沒有麻醉劑,我陪你一起去醫院。”
“看著你,我已經醉了。”淩風笑著說,然後跟著南洋法子走了出去。
原來是楊窕並不放心淩風,一路跟隨著他們,就在南洋法子派去衛兵詢問之時,她匆忙趕去了火車站,先花錢買通了賣酒的中年男子,然後喬裝打扮為一個盲人女孩沿著鐵軌到乞討,這才騙過了日本衛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