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窕上前走了幾步,說到:“這個唐璜是血狼說的唐璜嗎?”
“是,今天上課的時候,我見到了他。”
“他是誰?為什麼要送給我花?”
“不過是一個老師。可能覺得你漂亮吧。”
“那你剛剛為什麼這麼緊張?”
淩風在楊窕的耳邊,說到:“警覺不應該是一個你我的天性嗎?”爾後撫摸了楊窕的卷發,說到:“你今天真漂亮。”
“你別扯開話題。那這個卡片是什麼意思?”
“我說你可真沒情趣,這句話能有什麼意思,無非就是顯得他很有文化和內涵。”
“真的嗎?”
“當然,討好女孩的絕殺第一招,故作神秘。”
楊窕將信將疑,這時,梁經理衝了進來,招手說到:“白百合,快該你上場了。”
楊窕走向了舞台,梁經理對淩風說到:“少爺,您也在啊。”
“對啊,我來看看。走吧,去看看白百合的演出。”
而這邊,謝副官正在碼頭,運輸四箱用木頭製造而成的大箱子,裏麵裝著走私的軍火,突然有一個人拿著一把電筒,晃著走了過來。謝副官看到搖晃的燈光,立刻警覺起來,他拔出了槍,說到:“誰?”
一個黑影漸漸走近,在微弱的燈火中恢複清晰,他說到:“是我,我,謝兄。”
原來是唐意傑。
“你怎麼一個人,其他兄弟呢?”謝副官問到。
“我還不是怕走漏風聲,這不,今天你第一次來,我親自幫你運輸。”
“那還打著電筒,生怕誰不知道一樣,快關掉。”
唐意傑立刻關掉了電筒,說到:“還是謝兄謹慎啊。”
這時一排車燈亮起,白色的燈光正好打在了謝副官的臉上,耀眼的白光,像一雙放光的眼睛,監視著這一切的陰謀。
唐意傑:“這是誰啊?”
謝副官對唐意傑點頭,示意他站在原地。而自己則舉起槍走到了汽車前。
車窗緩緩搖下,原來是特高科的男野科長。
謝副官收起了自己的槍,說到:“男野科長,您怎麼在這兒?”
“我聽探子說,謝先生今天會來碼頭,特來看望一下。”說完後,打開車門,走了下來。
謝副官神色慌張的說到:“男野科長,您這是什麼意思?”
男野科長走到了四個箱子麵前,指著箱子問到:“謝先生,這些箱子裏裝的什麼?”
“能有什麼,無法就是一些水果。”
男野科長用手指著自己的喉嚨,說到:“哦,是嗎,正好我口渴了,能麻煩謝兄拿出一點水果給我解渴嗎?”
謝副官聽出了男野的弦外之音,噓著眼睛說到:“男野科長,您到底想怎樣。”
“我隻希望謝先生成為帝國最忠誠的朋友。”
謝副官知道男野科長是希望自己能做他的內應,監視淩悌,他沉默了片刻。
男野科長抽出了腰間的日本佩刀,瞬間一股刀片的反光映射在謝副官的眼中,男野科長一把朝著其中一個箱子的鎖扣砍去,隻聽“碰”的一聲,鎖扣被劈到了地上,男野蹲了下來,把手放在了箱口上,說到:“謝先生,您的思考時間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