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窗外傳出一陣陣怒喊聲,響徹雲霄,高喊著“打到日本帝國主義”“還我河山”等口號,咆哮著最熱血的理念,彰示著最完整的正義,淩風知道那是遊行開始了,他跟唐璜和楊奇正說到,“我要去解救薛義行了。”楊奇正點頭示意後,淩風匆匆跑下來樓梯,看到學校大門口是擁擠的人群,嘈雜的聲響,學生們紛紛舉著白色的旗幟,上麵寫著各種熱血的標語,而他們的頭上也纏著白色的絲巾,好似在昭示著熱血與青春,他們一邊舉起右臂,一邊喊著各種激動人心的口號,宣揚著中國領土神聖不可侵犯,宣揚著祖國國民不容侵害。主權、人權、國土、山河,好似一時間融為一體,就像海上絢麗的雲海,在海水的邊際,分不清那一片是雲,那一片是海,不過所有人都知道,這本來就是息息相關,血海相融。
淩風也加入到了遊行隊伍,舉起右臂,和學生們一起怒吼道,這時一群身穿警服的警察拿著警棍衝了過來,其中一個警官拿著一個綠色的軍用喇叭,喊道:“請各位同學不要衝動,你們現在是在和政府作對。”
可沒有一個學生退縮,他們依然喊著熱烈口號,穩步向前。因為他們知道今天後退一步,來日便是國家山河的千裏後退,他們知道今天的遲疑,來日便是國家國民的尊嚴踐踏。
警官向天空鳴槍,說到:“你們要是再走一步,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
聽到槍聲後,一時間,整個隊伍陷入了混亂之中,警察們拿著警棍追打著學生,學生們慌張的四處亂竄,嘶吼聲彌漫著整個天空,地上的塵土四處飛揚,撕扯,押解,反抗,暴打,舉起的警棒,吹響的警哨,人們的呐喊,擁擠,殘暴,陷入了無窮無盡的混亂之中,可混亂之中又透著重生的生機。淩風則衝到了隊伍的最前麵,他高喊到:“打到日本帝國主義,還我山河。”
警官用憤怒的眼光看著他,說到:“把這些的學生都帶回去。”
就這樣,淩風和幾個衝在最前麵的學生被警察押到了監獄,他的頭發在混亂的撕扯之中已經顯得是亂草從生,而衣服已經被拉扯的破了一道口子,顯得是如此的不堪與窘迫,可剛進監獄,他就坐在了幹草上,一臉從容與淡定。
牢頭對著淩風說到:“嘿,還沒見那個人進來了還如此氣定神閑的。”
淩風:“嗬,我有什麼擔心的,你一會就會請我出去。”
牢頭:“我請你出去,嗬,我看你是被嚇傻了吧。”
淩風沒有說話,而是看著側麵的21號牢房,裏麵站著一個人,他知道他就是薛義行,因為楊窕說過他被押在21號牢房。
而這邊,謝副官正站在男野科長的辦公室裏,手裏拿著一疊資料遞給了男野科長,說到:“這是我們顧問局裏所有秘書的資料。”
男野科長接過來資料,並沒有細看,一把甩在了桌上,說到:“相比這些小角色,我比較關心淩先生。”
“淩先生並沒有異常的行動。況且就算他真的有什麼不軌的行為,也一定不會自己親自動手,多半是讓他身邊的秘書來行動,不是嗎?”
男野科長點頭,拿起了桌上的資料,仔細看了起來,說到:“謝先生,有什麼發現嗎?”
“最近我發現淩先生身邊的鐵楊秘書在良友銀行開了一個賬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