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村君,你可不能吃獨食!”三個少將異口同聲的說道。搶功勞,至親亦可殺,如果山村吃獨食,三個少將估計會當場拔槍。
“這不結了!傳令兵,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去下達命令?”
“是,將軍!”傳令兵躬身領命。
很快,島國軍隊開進了常州城,開始追擊陳林部隊。
“通訊兵,立即聯係前線,怎麼槍炮聲停了?”後方的毛利恒非常疑惑。從時間上看,攻克防線不會這麼快,而且槍炮聲是驟然停止的,這裏麵大有文章。
“是!”通訊兵拿起電話聯係前線,電話通了卻沒人接。“師團長,聯係不上。”
“聯係不上?山村他們在搞什麼鬼,難道不知道通訊是戰爭勝利的保障嗎?”毛利恒大怒,又道:“偵察兵,速去前線,搞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
“哈伊!”
前線的通訊設備在通訊車裏,山村立功心切,下令全軍出擊,連通訊兵也摟草打兔子去了。更何況,有千瘡百孔的防線擋住去路,通訊車開不過去,通訊設備沒有用武之地,通訊兵留下也是浪費。別說是通訊車,連裝甲車也開不過去,山村是帶兵徒步追擊的。
無論是哪個時代,也是有利有弊。
如果是二戰時期,通訊兵背的是步話機,雖原始和信號不好,但人在哪裏步話機就在哪裏。哪像現在,通訊車不在身邊,連起碼的通訊也做不到。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單說山村帶領島國軍隊一頭紮進了常州城,頓時分不清東南西北了。華夏已經步入世界潮流,建築效仿西方國家,典型的高樓大廈。這種建築有一個特點——相似,無論是城市結構,還是建築特色,幾乎是相同的。如果隻看城市外貌,北京和上海沒有多大區別,舉目四望,除了高樓還是高樓,除了大廈還是大廈。
於是乎,島國軍隊迷路了。
不是常州的市民,根本分辨不清哪條街是哪條街,更別說是這些小鬼子。每一個十字路口,一樣的廣告牌,一樣的紅綠燈,一樣的冬青樹,小鬼子連漢字也不認識,找得到路才怪。
“將軍,這裏太邪門了,道路四通八達,沒有明顯的區別,我們應該......已經迷路了。”一名偵察兵向山村稟報。
“納尼?迷路了?我們的電子導航係統是幹什麼吃的?”山村大怒,一把抓住了偵察兵的衣領。
“將軍息怒!支那的衛星已經幹擾了我們的導航係統,現在我們隻能用指南針辨認方向了。”
“八嘎!怎麼會這樣?不管了,全軍向那個方向前進,那裏應該是電視塔,很好辨認的。”
“哈伊!”
“等等!”這時,一個少將阻止了偵察兵。“你先下去,大軍如何前進有待商榷,山村君的命令取消。”
“這......”偵察兵看看山村,猶豫不定,山村是他的直屬上司,山村不發話他不敢亂動。第一步兵聯隊、第二步兵聯隊、第三步兵聯隊、炮兵聯隊、裝甲聯隊等等,有各自的將軍,將軍彼此雖是平級,但卻是屬於哪個聯隊的兵聽哪個聯隊將軍的話。
“真木君,你對我的命令有質疑?”山村不爽的看著阻止偵察兵的少將道。山村從軍三十年,是島國少將軍銜中資格最老的,卻被從軍二十年的‘晚輩’質疑,沒當場發飆是山村有素質了。
軍隊是一個倚老賣老嚴重的地方,別說是將軍,就是先一天進兵營的新兵也可以欺負後一天進兵營的新兵。當然,山村沒有意識到自己晉升速度慢的缺點,隻發現自己資格老的優點。
“山村君,大太陽帝國步兵大典裏明確指出,遇到陌生怪異的環境不宜急行軍,而應該偵查有無危險後再行軍。”真木說道。
“步兵大典我當然了然於胸,但我們是在追擊敗逃的支那人,如果偵查完了,支那人也早跑了。”
“不!剛才我也認為支那人是在逃跑,但現在卻改變了主意。諸君仔細看看,有哪支軍隊逃命的時候也做到路上井然有序?華夏有一個典故,是專門講述戰爭中發現真敗和假敗例子的。典故的主人公曹劌怕遇到埋伏,觀看敵軍逃跑時的車轍和旗幟,從而判斷出真假,達到追與不追的正確決定。由此觀之,支那人是假敗,是為了請君入甕。”
“假敗?別開玩笑了,在大太陽帝國的炮火下,支那人有反抗的餘地嗎?”山村不相信,連其他幾個少將也不相信。
“山村君不要輕敵,現在我們所在的環境最適合巷戰,我猜測這是支那人的詭計。我爺爺在戰爭親筆錄中說,支那人擅長軍事謀略,這一定是支那人給我們設的局。”
“轟轟——”真木話音剛落,不遠處傳來了槍炮聲,島國的先頭部隊遭到了迎頭痛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