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很久沒有回家了,雲橫倒有些想念那個沒什麼用的爹還有異常疼愛她的哥哥了,雲橫已經決定處理完這次的中毒事件,就回家住幾天。
這樣想著,雲橫心情不由得大好起來,如果可以,做一個平常人也是很好的吧,守在親人身旁,哪怕日子過的不是大富大貴,粗茶淡飯亦是香甜可口的。
下午,刑正帶著暗宗三口井的井水過來地時候,雲橫午覺剛睡醒,見刑正的樣子就知道了沒查出來什麼。
打了個哈欠,雲橫一邊揉眼睛一邊朝刑正走了過去,“怎麼樣,有結果沒?”
刑正立在原地搖搖頭,他在宗主做事多年,各種難題困境都麵臨過,可是這次的事情無論哪一點都讓他不知如何下手,好不容易宗主給他安排了個簡單的任務,結果他卻什麼都沒辦成。
“屬下找了宗中的大夫驗了這三口井的水,他們都說沒有問題,可是屬下不放心,所以就想著帶過來請宗主看看。”
雲橫又伸伸懶腰,蹲下來仔細查看這三個木桶中的水。
水質清澈,沒什麼異味兒,不像是有毒的樣子,雲橫剛想伸手蘸點水嚐嚐,被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雲落一把抓住了手。
“萬一要是有毒呢!”雲落厲聲喝道,說罷,又朝邊上的刑正看了一眼。
刑正不寒而栗,這有不是他叫宗主去嚐的,少宗主這眼神怎麼跟要吃了他似的?!
“誒呀落兒,沒事的啦,好歹娘親也是閱毒無數的人好不好,不嚐怎麼能知道是什麼毒呢,別大驚小怪哈,乖,放心吧。”說著又想伸手。
雲落這回倒是沒說什麼,直接一腳踢翻了雲橫想要伸手的木桶,清水頓時傾灑在地上,向四周蔓延開來。
雲橫愣住了,伸出去的手久久沒有伸回來。
刑正也是呆在原地,這少宗主,也太霸氣了吧,直接踢翻了,。
“雲落!你這麼做是不是過分了!”雲橫騰地站起來,怒氣衝衝地朝著兒子吼道。
雲落將頭偏向一旁沒有去看正發火的娘親,冷冷的聲音從嗓子中發出來:“我隻是為了你好。”
雲橫因為怒氣呼吸急促,臉上漲紅了,指著雲落說:“就算是為了我好你也不該這麼沒禮貌!娘親從小就教你做人要懂得尊老愛幼孝敬長輩,你現在都忘了是不是?好,我現在就罰你夜晚不準吃飯!刑正,你給我看著,要是有誰敢給少宗主送吃的,直接扔遊山去!”
刑正本來看這對母子吵架,還想上去勸幾句,沒想到兩人鬧得這麼厲害,宗主更是厲害,直接連遊山都說出來了。
遊山是暗宗進行魔鬼訓練的場地,是雲橫親自設計的,裏麵的關卡堪稱史上最難最變態的關卡,刑正記得當初雲翳雲爾從中過了一遍後,整整在床上躺了兩個月,想著,刑正心裏就打起了寒顫。
還沒等他為少宗主求情,雲橫就甩了甩袖子走了。
雲落發現娘親走了,心裏不禁懊惱起來,自己剛才是不是真的做的太過火了,看樣子娘親是真生氣了。
刑正從原地杵著,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良久,雲落才邁著步子回了房間。刑正鬆了口氣,複而又憂愁起來,宗主還沒看這水到底有毒沒毒呢!
罷了罷了,現在宗主正在氣頭上,還是緩緩吧。想著,刑正一邊歎氣一邊走出了院子。
朝堂之上,承德帝宣布了收回烈西曉兵權的事,一時間,滿朝文武百官都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皇上居然收回了兵權?!
誰人不知烈西曉是大烈的戰神,自烈西曉成年上陣殺敵後,烈國一連幾年都是一派國泰民安的景象,偶爾邊疆戰亂,隻要是烈西曉出馬,必定能在數日內恢複安定,如今皇上竟要收回烈西曉的兵權,這豈不是將這個保護神遺棄了嗎!
驃騎將軍李榮衡第一個站了出來,拱手道:“還望皇上三思,七皇子殺敵無數,戰功顯赫,如若收回七皇子的兵權,邊境定會大亂,屆時,烈西堪憂啊!”
承德帝聽了冷冷一笑,望了一眼現在下麵的烈西曉,見他並沒有什麼異常的舉動,就對李榮衡說道:“李將軍的意思是,我大烈除了老七再無與邊冦匹敵之人了?笑話!若是這樣,朕要你們這些武官何用!?”
承德帝從龍椅上站起來,怒聲朝底下吼著,手邊的奏折被他甩到地上,滿朝文武頓時嚇得都跪了下來,當然,除了烈西曉。
承德帝在龍椅前背著手,麵色凝重地來回走了幾步道:“老七,你來說,朕收回你手中兵權,你可有異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