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要看這小子耍什麼花樣。
“敢問大人,這張虎,可是您的侄兒?”
“敢問大人,這張虎之父是否早早仙逝,是您一直撫養他?”
“敢問大人,這張虎,平日是否在鄉裏橫行霸道?!”
李白傲然而立,一連三問,直逼朝堂。張鄉保麵紅耳赤,李白三問,讓他無法回答,是,自己顏麵何存?不是,當著這麼多鄉人,自己如何做官?
“是!”
過去半晌,張鄉保咬牙切齒,終究回答了這個問題。
“那就對了!常言道,子不教,父之過。您同張虎,與父子無二,放縱自己的侄兒為害鄉裏,您又有何麵目麵對您死去的兄長,又有何麵目麵對鄉裏的數百百姓!”
李白罵到興起,直接伸出右手,給了張鄉保一根中指。那張鄉保雖不知李白伸出中指具體什麼意思,但是也明白,這是在羞辱自己。
“來人!給我拿下這妖言惑眾之徒!”
張鄉保惱羞成怒,再加上喪侄之痛,已經沒有耐心,隻想快些審判李白,用李白的性命來祭奠自己的侄兒。
“我倒要看看,誰敢再上前半步!”
麵對幾名衙役,李白直接高舉自己的杏牌,同時取出懷中之筆,隨時準備書寫戰詩。幾名衙役左右為難,權衡再三,退回原位,兩邊都是惹不起的大爺!
“廢物!”
張鄉保使勁拍了一把桌子。
“你雖能強詞奪理,但是你殺害十一條性命,卻是證據確鑿,還想要抵賴不成?”
“我想大人比我更加了解大唐律法,有一條,便是明確規定,若是普通百姓,膽敢謀害文人性命,可先斬後奏!如這般,我又有何罪?”
李白字字珠璣,周身仿佛有無形場域加持,氣勢直壓張鄉保。這,便是浩然正氣!
“你...你這黃毛小兒!”
張鄉保捂著胸口,大口喘著氣。
“住口!如今人族正逢危難之際,異族虎視眈眈,想要吞並大唐,在這十萬火急之時,你身為朝廷命官,不想著為社稷,為百姓謀福祉,卻縱容自己侄兒殘忍霸道,自己也是斂財,大興土木,我觀望著鄉衙,修建得比道宮還要華麗!”
“你!”
“你什麼你!無恥老兒,你枉讀幾十載聖賢書,愧對人族諸聖!”
“正是有你這等朽木為官,我大唐才無法立於萬族之上!”
張鄉保惱羞成怒,提筆,書寫戰詩詞想要親手了結李白。李白同時提筆,一首《劍客》,經過一夜苦修,早已臻至化境。劍芒飛過,劍身紫氣環繞,直接劈斷張鄉保《劍客》之劍,再次劃過,削去烏紗帽。
“啊!”
張鄉保自知理也不占,力也不占,披頭散發,仰天長歎。李白橫眉冷對,再次提筆,不過,這一次卻是蘸墨,在大柱上題寫。
貪汙受賄骨頭賤,常說假話上下騙。
道德敗壞天人怨,罪不容誅張鄉保。
四言,二十八字,字字誅心!張鄉保再也無法忍受,一口老血噴出,倒在地上,死活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