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1 / 1)

當景淵將時敘的外衣連著貼身的襯衣一股腦撕下來扔到地上, 繼而開始扯時敘的皮帶時, 時敘才剛剛把景淵的西裝外套脫下來, 這會兒還剩下兩顆襯衣扣子沒解開。

【此處省略五千字】

景淵乖極了:“您說過不喜歡我自己動手, 我不敢了。”

“你真是很奇怪。”時敘揉捏著景淵的後腰, “雌蟲反抗軍追求的不是自由和平等嗎?我以為你這次回來要大變樣的, 怎麼還這麼聽話?”

景淵道:“這就是我啊, 怎麼變?我心甘情願聽您的,當您是主人,這是我的選擇, 也是我的|自由。但是,我知道有很多雌蟲不願意將一名雄蟲看作主人,既然不願意, 那他們應該也有不願意的自由, 應該享有更廣泛的選擇權。這才是反抗軍想要的自由與平等,我們對自己的愛人向來很好。”

時敘一下子抓住景淵話裏的關鍵詞:“愛人?”

“嗯, 我們習慣稱自己的伴侶為愛人, ”景淵特意瞧了時敘一眼, “不像雄蟲風流, 我們一輩子隻會認準一個人。”

時敘自然聽出了景淵的弦外之音:“你又來了, 我看起來像是準備另娶雌侍的樣子嗎?”

“一點也不像。”景淵蹭蹭時敘的鼻尖, 笑眯眯地問道,“那您覺得在我離開的日子裏,會不會有人挖我的牆角?”

“有人挖, 也得挖得動啊。”時敘認真地注視景淵墨色的眼眸, “我保證,挖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