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1 / 3)

時敘又將景淵壓在臥室的大床上做了一次。仗著家裏沒有其他人, 不必擔心少兒不宜, 景淵今晚表現得尤為熱情, 叫得有一點大聲, 甚至亢奮到用蟲爪子撓紅了時敘的後背。

嚴格來說, 雌蟲不能在雄蟲身上留下痕跡, 但景淵顯然毫不在意《雌蟲守則》中的那一條要求。

在兩人終場休息之時, 景淵神神秘秘地對時敘說:“雄主,我給您變一個魔術吧!”

“嗯?”時敘坐在床邊,準備先去衝個澡, 聽景淵這麼說,他配合地轉過頭看向景淵,等待著見證奇跡。

景淵左手撐著腦袋, 慵懶地側躺在床上, 他伸長手臂,用食指點了點時敘的眼角, 道:“第一步, 請您先閉上眼睛。”

時敘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樣, 可他還是聽話地閉上雙眼。

“很好。”景淵的聲音忽然低了些許, 不過他與時敘的距離似乎猛地拉近了, “不要偷看哦, 假設您提前睜開眼睛,那魔術會失效的。”

時敘閉著眼睛,點點頭表示了解。

景淵半直起身子, 單手環住時敘挺拔的腰杆, 大約是由於軍人的習慣所致,哪怕這時候時敘的坐姿都端端正正的,挑不出一絲毛病來。景淵摸了摸時敘微微凹陷的小腹,以及很有彈性的腹肌,他不禁再次心猿意馬,連忙清了清嗓子作為掩飾,把自己散亂的注意力集中到魔術上麵。

時敘的背部,那一道道被景淵的指甲劃出來的紅痕還未消退,但顏色已經比最開始淡了不少,看起來粉粉的,並不影響美觀。景淵湊上去以唇舌描繪過那些交錯纏綿的印記,他極其輕柔地用唇觸碰著每一處細節,仿佛如此便能短暫地遺忘將要離開時敘的事實。

溫熱而柔軟的唇在時敘的背上緩緩移動,帶著一點點濕潤與曖昧的癢,時敘的眼瞼顫動了兩下,他很快意識到這好像就是景淵所說的“魔術”。

景淵從後麵摟住時敘的腰,他把熱乎乎的臉頰貼在時敘的後背上,笑著說道:“這個魔術的名字叫做‘親一親就不痛啦’,怎麼樣,是不是很奇妙?”

“嗯,好神奇。”時敘一邊感歎,一邊抬手覆上景淵的手背,盡管他口口聲聲說著神奇,但語調與口吻一聽就非常沒誠意,末了,他還補上一句,“其實本來就不痛,隻是有一些發熱的感覺。”

景淵一頭栽回床鋪裏:“您前一句像是托兒,後一句像是來拆台的,這魔術沒法兒搞了。”

時敘側過身體,坐在床沿看著半邊臉埋進枕頭的景淵,他撥了撥景淵額前的碎發,有意逗弄雌蟲道:“你還指望和誰搞這種魔術?”

“指望以後繼續和您搞啊,下次我準備再多抓您幾下呢!”景淵從旁邊扯了個枕頭過來,塞在自己的腰底下。

時敘瞧見景淵的動作,也伸手過去揉了揉景淵的腰,關心道:“不舒服?”

“啊,有一點,應該是太久沒有做的緣故。”景淵躺在床上伸了個懶腰,又捂著嘴打了個哈欠,“這沒什麼,睡一覺就好,您先去洗澡吧。”

時敘見景淵如此,便問:“要不要一起洗,或者你先?”

景淵瞥了時敘一眼,略帶嗔怪道:“我得把您剛剛留給我的東西好好吸收一番啊,現在洗掉了要怎麼辦?我想等明天早上起床後再洗澡,您介意麼?”

“這個……也對。我去衝個澡,一會兒來陪你,你累了的話就快睡吧。”時敘身為雄蟲,對有些事情總是印象不深,經過景淵這一提醒,他才恍然大悟,頓時記起,喂飽雌蟲的整個過程裏確實包括吸收這一環節在內。

景淵要翻身下床給時敘拿換洗的衣物,卻被時敘一把按在了床上,時敘覺得,就這麼個小事,他又沒缺胳膊少腿,完全是能夠自行完成的。

時敘拿了自己的內褲和睡衣,走進浴室,他向來將漱口洗臉與洗澡分開幹,所以先站在洗手台邊刷了牙,然後用潔麵乳洗好臉,這才打開淋浴的開關,將位置靈活的花灑固定在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