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股大力將薑堰從地上攥起來,薑堰的下巴便被人捏著,入眼就是渾身散發著森寒氣息的霍岑東
“大哥你真的不認識地上的女人了?”
薑堰的目光有一絲的恨意,堅韌,不甘!
霍岑東眉心不可察覺的皺了一下,薄唇緊泯。
“嗬嗬!她是薑堰!”瀟鳳城掐著薑堰的臉蛋,就像展示一件殘次品一般,給霍岑東看著。
“薑堰?……”霍岑東細細的咀嚼著這兩個字,身上森寒氣息也越來越濃烈。
薑堰看著麵前的男人,心中全是恨意,還有那一絲絲的恐懼,腦海中不禁回想起三年前,在醫院中。
霍岑東對自己的警告‘三年後別讓我碰見你,不然你一定會後悔!’
但是,心中的恨意卻戰勝了這最後的恐懼。
視線中出現了一雙鋥亮的皮鞋,薑堰抬起頭,眸光倔強的看著這個深刻自己骨血的男人。
他薄唇緊泯,通身散發著危險的氣息半晌才緩緩開口“薑堰,沒想到你竟然有膽子再一次出現在我麵前!”
薑堰冷笑一聲,她已經成為喪家之犬,跌進汙泥裏的玫瑰,她還有什麼不敢的?
薑堰並沒有反駁霍岑東。
但是下一刻,便在大庭廣眾之下,口口聲聲說自己是霍岑東的女人的薑堰,卻並沒有給霍岑東一點麵子。
直接起身,在眾人屏息凝視間,薑堰便掛在瀟鳳城身上,低聲討好的說道“蕭先生,我的表演完了,是不是應該把那十萬的賣命錢給我?”
話落,薑堰的手腕便被緊緊攥住,薑堰跌落在一個熟悉的懷中保重,隨後他便被不帶一絲憐惜的拉著朝前走。
瀟鳳城看著遠處氣急敗壞的霍岑東,他就知道霍岑東對於這個女人是沉不住氣的!
不然三年前也不會給這個女人法外開恩!
電梯中。
薑堰的手腕被霍岑東緊緊的攥著,她覺得就好像手腕要斷裂一般。
“薑堰,你還記得我三年前給你說的話嗎?”冷不丁的霍岑東忽然開口。
薑堰渾身一個激靈,便強迫自己鎮定下來,但是蒼白的臉色還是出賣了她。
‘叮……’電梯突然打開。
薑堰被霍岑東踉踉蹌蹌拽進套房,房門關上,薑堰被毫不留情的丟在地上,頭頂上男人陰冷的聲音傳來。
“我說過,薑堰,三年後別讓我碰見你,不然你一定會後悔!”
薑堰渾身冰冷,但是還是強硬的站起來,看著霍岑東說“隻要能掙到錢,就算見到你又怎樣?畢竟三年前,你覺得我是賤人!
三年後,我在做一次賤人,又有什麼關係?”
她要生活,她要負擔起母親和弟弟!
她要奪回曾經屬於她的一切!
所以,薑堰告誡自己一定不要害怕!
霍岑東一雙升滿怒氣的黑眸盯著薑堰,整個套房靜的隻能聽見古典鍾表的聲音。
過了半晌,霍岑東才開口“薑堰,你真讓我開眼!和三年前一樣,竟然自甘墮落到如此地步!”
意料之中諷刺的話,並沒有讓薑堰難過,她反而諷刺的笑著看著霍岑東。
她真的很想問這個男人,一個經過三年牢獄之災,失去一切的女人。
出獄之後,你想讓他如何生活?像曾經開在枝頭的玫瑰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