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電梯突然打開。
薑堰被霍岑東踉踉蹌蹌拽進套房,房門關上,薑堰被毫不留情的丟在地上,頭頂上男人陰冷的聲音傳來。
“我說過,薑堰,三年後別讓我碰見你,不然你一定會後悔!”
薑堰渾身冰冷,但是還是強硬的站起來,看著霍岑東說“隻要能掙到錢,就算見到你又怎樣?畢竟三年前,你覺得我是賤人!
三年後,我在做一次賤人,又有什麼關係?”
她要生活,她要負擔起母親和弟弟!
她要奪回曾經屬於她的一切!
所以,薑堰告誡自己一定不要害怕!
霍岑東一雙升滿怒氣的黑眸盯著薑堰,整個套房靜的隻能聽見古典鍾表的聲音。
過了半晌,霍岑東才開口“薑堰,你真讓我開眼!和三年前一樣,竟然自甘墮落到如此地步!”
意料之中諷刺的話,並沒有讓薑堰難過,她反而諷刺的笑著看著霍岑東。
她真的很想問這個男人,一個經過三年牢獄之災,失去一切的女人。
出獄之後,你想讓他如何生活?像曾經開在枝頭的玫瑰一樣?
嗬嗬!
這樣生機勃勃的字眼和薑堰一點關係都沒有了!
她的生活中隻剩下仇恨和掙紮!
“是!我是賤!畢竟不是誰都像江芷月那樣好命,從來就不需要為生計操心,隻要開心做好白蓮花就行!
而我就不同,我缺錢,隻要有錢就能隨便玩我!”
‘啪!’
霍岑東一巴掌抽上薑堰的小臉,薑堰被打的頭偏向另一邊。
耳朵一陣耳鳴,薑堰紅腫著半張臉,倔強著眸子看向霍岑東。
她此刻就像一隻從地獄爬出來的女鬼一般,陰狠的看著他。
大掌掐著薑堰的脖子,“薑堰,三年前,是你對不起江芷月,是你自己選的要與我為敵!三年後你卻覺得自己委屈?
那請你告訴我,誰能為芷月三年前的清白被玷汙買單?”
薑堰冷笑,看來霍岑東還是覺得三年前,江芷月無故失蹤和她有關係。
所以,江芷月的清白被毀,就是薑堰的錯!
那現在薑堰所遭受的一切,是誰的錯?
“嗬嗬!霍岑東,事到如今,如果我給你說,我根本就從來沒有害過江芷月,你相信嗎?”薑堰眼眸氤氳著淚光,她有些楚楚可憐。
“薑堰,我隻相信我親眼看到的!”霍岑東冷硬的說著。
薑堰笑了笑,霍岑東啊霍岑東,你曾經是我的全部,我給你了你所有的愛,你可曾給過我一絲一毫的信任嗎?!
“霍岑東,今時今日,根本就不是我薑堰欠你的,我是一個人,一個有著思想尊嚴的人!”
薑堰說的倔強,就像一個無端挨打,但是卻要保持自己最後一絲尊嚴一般。
可是霍岑東卻嘲諷的笑了笑,他轉身坐在沙發上,點燃一支雪茄,煙霧朦朧之間,霍岑東刀削一般的麵容顯得更加神秘莫測。
“薑堰,你現在已經不是薑家小小姐,你出獄身無分文,隻能流落街頭!
你覺得你現在用你那可笑的尊嚴警告我,有威懾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