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我們跟著那個老胡子老頭轉身走人的時候,我隱隱的聽到我身後有人再冷笑,我回頭看去,除了那幾個乘涼聊天的村民外,沒有任何異常。
我搖了搖頭,自己多心了。
在路上通過和白胡子老頭交談,我們得知他就在白連古鎮村的村長,這村子裏的人多數都姓白,當我們打聽到趕屍匠何煒的時候,白村長跟我們,他上個月就出去了,好像是給人看風水去了,到現在都沒回來。
聽到這裏我鬆了一口氣,謊言暫時不會被戳破,不過轉念一想,咱來的主要目的不就是幫韓穎找到這個趕屍匠嗎?現在人不在,估計韓穎失望透了。
然韓穎聽了村長的話後,急忙開口問道:“那他什麼時候回來?我們找他有急事。”
“這個不一定,不過何道長走的時候說過,最多一個月,這不過去半個多月了,我想應該快了吧。”村子說道。
韓穎聽了村長的話後,長出了一口氣,能回來就好。
到了村子的家裏,村長讓他的兩個兒子幫我把孫起名抬到屋裏,放在床上,給他上藥包紮後,讓他大兒子去熬藥,他的老伴也端來了一碗米粥,韓穎接了過去,一點點的給孫起名喂了下去,還好,能吃的下去。
我和老牛見沒什麼事了,就去幫著村長的,老伴燒火做飯去了,我和老牛一去院子裏的廚房,好家夥,嚇了一跳,村子和他老伴打開門燈,正在捉雞,一個胖乎乎的屠夫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的,滿身是油的站在院子裏,一邊嘴裏還吆喝著:“村長!這豬給你殺好送來了,過會我帶兒子來你家吃飯啊!”
村子笑嗬嗬的答應著,手裏也沒閑著。
我和老牛見到這個情況後,都傻愣了,不知道還以為過年了呢,我忙對還在那忙活著抓雞的村子問道:“我說村子,你這又殺雞又殺豬的是怎麼回事?”
村長逮住一隻雞後,用手牢牢的抓住兩個雞翅膀,才抬起頭對我和老牛說道:“這不你們來了嗎?你們是何道長的朋友,何道長又救了我們整個村子,我們怎麼能怠慢?”
我聽了村長的話後,心裏有些慚愧,村裏的人很樸實,我們卻對他們撒謊,這時我突然有種想說出實話的衝動,老牛卻低聲對我說道:“老野,咱們這不也是沒辦法,要不臨走的時候,給他們留下些錢。”
我沒有回答老牛的話,因為我知道,在這種地方,閉塞的很,交通幾乎沒有,村裏的人不知道多久出去一次,所以對他們來說,肉和糧食,可比錢重要的多。
村子裏人沒有多少,很快我們幾個外來人來到村子裏的消息傳了開來,不時便有村子裏的人來村長的家裏,一來是看看來的是些什麼人,二來多是湊湊熱鬧,三嘛,都聽說村長今天請客,這不都來蹭飯嘛。
在殺雞的時候,出現了一件怪事,那個被菜刀剁去雞頭的公雞,開始反應很激烈,但是沒過多久,便能再次站起來,到處亂竄,再過一會兒,已經開始慢悠悠的散步,看那樣子,好像是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甚至能平衡、慢悠悠的向著自己的雞窩走去。
這個情況把眾人都給嚇了一跳,我和老牛也是看傻了眼,它甚至想用失去了的喙整理羽毛,但顯然,沒了頭的公雞再也不能整理羽毛了。
村民們看到這種情況後,頓時炸開了鍋,有說這隻雞是神靈的,有說是什麼妖怪附體,所以斬了去還能活著。
在屋裏的韓穎聽到外麵嘈雜的聲音後,忙走了出來,當他看到這個無頭雞後,笑了笑對眾人解釋道:“這可不是什麼妖怪,這樣的事情雖然不多見,但是並不是沒發生過,以前在美國,有一隻無頭雞被砍小腦袋後存活了18個月之久,雞沒有頭還可以活和它的骨骼結構有部分關係。雞的頭骨為眼睛留下了兩個巨大的缺口,這就使得大腦裏麵的東西大約成45度角擠在一起。這意味著即使大腦的部分東西被切除了,最核心的部位還留在身體上。”
聽了韓穎的話後,我才明白,不過這種事情我還是第一次聽說過,我向韓穎問道:“那它會不會有什麼痛苦,要不我直接了解了它,省的他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