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金鬥說好的地方等了半天,老牛在原地等著,抱怨這金鬥不守時,而就在我的耐心也快磨掉了的時候金鬥終於趕來。
就像當初的黑虎一樣,金鬥也是財大氣粗的開著一輛越野車,下了車看向我們笑了笑。
這種詭異‘奸’詐的笑意讓我一陣惡寒。
“張先生考慮好了?”他笑著對我說。
走過來的時候還帶著那股讓我熟悉的味道,我心裏知道他的五行邪教的人更是恨得牙癢癢,無論是當初老牛那次生死邊緣的事情還是雲月的死還有自己的仇都足以讓我恨不得把五行邪教‘弄’個底朝天。
一個男人,最不能容忍的就是有人傷害他的兄弟和‘女’人。
而五行邪教,一而再再而三的。我心中堅信我一定會把五行邪教鏟除於這個世界!
我懶得回應他,隻是點了點頭。
他有點意外我的態度,又轉而挑了挑眉說道:“那請吧,誒?餐具呢。”
他看了看我兩手空空,老牛聽到這句話冷哼一聲道:“廢話那麼多?”
金鬥眯起眼冷冷的看向老牛,倒也不偽裝了‘陰’沉聲音響起道:“不要得寸進尺,要知道若要是張先生今天吃不了解‘藥’我可不敢保證他的生命安全。”
老牛雖惱聽了這句話沉住了氣,我知道他是為了我,我心一暖,不讓步道:“廢話少說,餐具我放雲月一起了,到那裏自然拿得出來。”
他若是五行邪教的人自然是知道我‘玉’佩的事情,若真的像那個柳生說的那樣這十二餐具被許多人盯上了,那此行公然拿個袋子包上麵的帶著指不定就別人順手牽羊了。
所以放在‘玉’佩裏還是最佳的,而且外人也不清楚我到底是不是真的有十二件在手裏。
說句老實話,這一趟能否安全回來我心底沒有底,雲月的‘奶’‘奶’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聽那些人說的半真半假,心裏總是沒底的。
我以為金鬥會帶我去機場回雲南去,畢竟那裏是第一次遇到雲月的地方。按理來說那裏應該是雲月***地方。而卻不在那裏。
“誒怎麼不去機場?”老牛也有所警覺的張望起來。
金鬥從後視鏡看向我們,蔑笑的神‘色’在臉上暴‘露’無疑,我沉著氣道:“你最好說清楚。”
他揚眉道:“兩位別慌,我也不會把你們怎樣。隻是雲老早就不在雲南了,現在去的地方就是他暫時在的地方。”
我盯著他的臉,在確認沒有撒謊的嫌疑下才離開視線,老牛一臉沒好氣的白了一眼金鬥說:“你不早說。”
外麵的景‘色’飛快一陣陣的穿過。我心裏幾乎還是一團‘亂’。
為什麼雲月‘奶’‘奶’會和五行邪教一起,難道她不知道雲月的事情麼。不可能!那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會連孫‘女’的仇不報還合夥一起。
我‘揉’抓了抓頭發。老牛擔心的看向我問道:“是不是哪裏不舒服?喂!開車會不會穩點!”說著對金鬥吼了起來。
我擺了擺手長緩一口氣,倒是定睛看起來一路上的景‘色’,似乎越來越荒蕪了。這是什麼地方?我倒突然明白這金鬥為什麼突然開越野車來這裏,路越來越往深山裏開了,這一帶似乎是荒地的樣子,一開始路邊還有幾個拿著鋤頭走路回家的農民,在往裏更是渺無人煙了。
“喂,你是要帶我們去什麼鬼地方。”老牛也沉不住氣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