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他見我們又問起來,有些不耐煩的瞥了我們一眼自顧自的繼續開著。
終於到了一個平地。似乎已經開不上去了,金鬥鬆了鬆安全帶說道:“下車。”
我和老牛互相看了一眼,拿著行李包裹下了車。
到這裏的時候天‘色’已經是傍晚了,金鬥看了下手腕的表吐了一口唾沫道:“不早了,早點上山吧。晚了出事可別怨我。”
爬山之事這也是出了名的,像這種沒有固定道路的山一旦到了晚上沒有固定的指向在山裏‘迷’路是絕對‘性’的事情,所以一般人爬山什麼的都趁著傍晚就下山去了。當然金鬥似乎不知道我和老牛以前好歹也是特種兵出生的。深山什麼的‘摸’著黑爬的事情還是有過,倒也沒什麼可怕的。
但是,這山裏有什麼也是我所提防的。不過我和老牛也會禦氣飛行之術,行走起來更是快了。我和老牛心照不宣的禦氣飛在金鬥前麵。
老牛得意洋洋的說道:“誒老頭子你快點啊。”說著一飛飛的老遠,頗有耀武揚威的味道。
金鬥沒說什麼隻是加快腳步往上走。
“老野,你有沒有覺得這山有點不對勁?”老牛湊在我耳邊說。一邊不安的看向周圍。
一路上這深山安靜的可怕,不同別的山怎麼說也會有鳥獸嘰嘰喳喳的聲音,而半點生物是聲音都沒有,卻是怪的有些詭異。
“小心為妙。”我點了點頭示意他。
而身後的金鬥聽到外麵的話笑出聲來,老牛惱怒的回頭說道:“你笑什麼?”
“雲老好歹是草鬼婆,又是蠱師祖。到了這深山哪有飛鳥走獸敢吵她?”我聽著他的話覺得他話裏有話,無疑是在提醒著我的雲月***本事有多大。
“到了。”金鬥突然停下。而周圍卻還是一片茂密樹林,沒有見到一個人、
老牛也環顧四周納悶的說道:“你唬誰呢?”
我突然想起以前白無常的時候槐樹的事情,那個‘迷’宮陣。而麵前的樹奇特的是幾乎一模一樣,不!就是一模一樣。我仔細的打量有些吃驚這個發現,我開龍紋眼卻未感受到半點‘陰’氣。
金鬥從手裏拿出一個黃布包裹著的東西,打開是一堆粉末狀的東西,繼而沾在手上開始‘摸’那些樹,我和老牛四目相對不知道他要做什麼。
突然聽到他一聲哎呀,帶著倒吸一口氣的聲音。我急忙過去看到,隻見他手掌之上滿是鮮血,而手掌的傷口居然就是手掌自帶的那些紋路,不斷的湧出一股股血。繼而‘陰’沉的表情再次躍在臉上,這樣善於偽裝的人居然又一次把自己的真麵目暴‘露’出來,想來他心裏一定咒罵了幾百遍這樹。
“你別想不開啊。”老牛看到也吃驚了一下,金鬥‘陰’狠的瞪了一眼老牛,隨後嘴裏念叨起了一些奇怪的話,類似咒語一般隨後手掌的血如同被什麼吸引一樣往樹之中湧去,金鬥怒吼一聲:“拔了樹旁邊的那朵‘花’。”
我聞言往那棵樹底下看去果然有一朵‘花’,孤零零的緊緊靠在樹邊。本以為輕輕一拉就出來,未想似乎紮在地底下一般怎麼扯都扯不出來,金鬥的聲音在我上方嚎叫,我卻莫名愉快這人飽受痛苦。
“用氣去拔,再不拔別想破陣進去了!”他怒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