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啪啪的拍了幾下臉蛋,抓起桌上的鞭子,扔給了謝景衣,“看你家青厥,也沒有個配套的驢鞭,送你了。”
謝景衣搖了搖頭,“誰沒有,我家青厥的鞭子,那都是金子打的。一來我嫌重,二來那是我兒子,我哪裏舍得打它!”
趙掌櫃一聽,搓了搓手,憨笑起來。
謝景衣鄙視的看了他一眼,“你就是裝得再可愛,我也不會認你當兒子的!”
“切,誰想當你兒子,我隻想要看金鞭子。話今兒個你們來尋我做什麼,可是有新任務了?”
謝景衣無事不登三寶殿,平日裏也同趙掌櫃的盡量不做太多的牽扯,今日前來,定是有要事的。到正事,三人立馬正經了起來。
謝景衣點零頭,“這次的事,不緊急,但是十分重大,我們要心謹慎處理,不光是我不能夠告訴柴二,你們兩個,也不許對親近之人,透露半個字。”
關慧知立馬緊張起來,因為黑羽衛同禁衛軍往來密切,以前的案子,可沒有過要瞞吳五虎,這麼謹慎的,還是頭一遭。
趙掌櫃的伸出手指頭,指了指,“可是同那位有關。”
“沒有錯。你們可知曉官家的生母?”
關慧知摸了摸下巴,“我同我外祖母提過。宮中每次提起官家的生母,都含混其詞的,有的人,她乃是宮中女婢,僥幸承寵,得了一子;有的人,官家乃是先皇同外臣之妻苟且而來;也有人,是宮中的一個去世的嬪妃所生。世人皆認太後為官家之母,卻無人管他生母是誰。”
“我外祖母不會撒謊,她官家的生母姓陳,是被選進宮的,她的父親,乃是攸縣的縣令,位分極低,也不得寵愛。”
“直到生了官家,方才得了美饒封號。在官家出生不久,便上吊死了,據她生了孩子之後,鬱鬱寡歡,方才自我了斷的。但到底是不是這麼回事,我外祖母當時也不在宮中,並不知曉真相。”
謝景衣點零頭,同她掌握的消息,差不多的。
上輩子的時候,官家也對這件事情耿耿於懷,畢竟他之所以能夠當皇帝,是死爹死哥,死絕了方才當上的。再加上宮中當時都流傳,是因為他命硬,妨礙生母,所以陳美人方才自盡了。
一加二加三的,倒讓他自己個,都信了幾分。
宮中人礙於太後強勢,也沒有幾個人,提及陳美人。不過後來謝景衣到官家身邊去的時候,他應該已經著黑羽衛查過陳美饒死因了。
雖然鮮少提生母,但官家肉眼可見的,要振作了許多。謝景衣倒是沒有想到,這輩子這個事兒,落到她的頭上來了。
“我們的任務,便是查清楚,陳美饒死,到底有沒有蹊蹺。這事兒已經時過境遷,很有可能還有人掩蓋真相,我們三個又都不容易進宮,並非是一日能夠查清楚之事。”
“上頭把這個任務交給與宮中無關,又多多少少有些關係的我們,想來就是不想大張旗鼓的查,引起有心饒注意。因此,咱們也不要急,以保密為主。”
謝景衣裝腔作勢的著,當然了,她不會,搞不好黑羽衛就他們三個傻子,不給他們給哪個?
這樣的真相,實在是不利於穩定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