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佑琛眼角微微抽搐了幾下。
自打重活一世,他總覺得,大陳一直不能國富民強,大約是因為大陳人都有些傻缺!
“後腦勺有什麼特別之處麼?”
王學二仔細回想了一下,搖了搖頭,“沒有什麼不同的。”
柴佑琛勾了勾嘴角,“我知道了。”
他著,看了一眼趙掌櫃的。
趙掌櫃的不是他的下屬,同他自然是絲毫沒有什麼靈魂上的默契,他不解的看向了謝景衣:三爺,你夫郎對我暗送秋波做什麼?
謝景衣做了個手勢,趙掌櫃的立馬心領神會,抄起屋腳的板磚,對著王學二就是一下。
王學二白眼一翻,躺倒在地。
柴佑琛著實忍不住了,“黑羽衛都是這麼辦事的?”
謝景衣眨了眨眼睛,“放心吧,打不死饒。我們人手不夠,隻能這樣了。”
你能指望一個燒餅換來的,是什麼高手?有這樣的都不錯了好嗎?何況從頭到尾,除了他們幾個,外加翟老賊那個光杆子統領和他的拖油瓶大孫子,她就沒有見過黑羽衛的其他人。
每嫌棄走一個,都是保家衛國事業的巨大損失!
柴佑琛難以言喻的看了趙掌櫃的一眼,“這人是重要證人,我要帶去禦史台。陳格是清白的。王家莊的事情,我自己去查就行了。”
謝景衣一愣,“啷個你就陳格是清白的了?”
柴佑琛高深莫測的笑了笑,“陳格是個扁腦殼,特別特別扁,隻要瞧過了,絕對不出來腦袋同常人無異這種話來。”
“聽聞他時候,家中貧寒。他母親河邊浣衣,就把他擱在大青石頭上睡。他的後腦勺兒,扁平得像是石頭板板。”
“大陳人要梳髻戴冠,圓腦袋豎起來比較好看。像他那麼扁的,少有!所以,那個去賭場堵錢的,還有找王學二放利子錢的人,並不是真正的陳格。”
謝景衣覺得自己的後腦勺有些疼。
不要太搞笑好嗎?扁腦殼也成為清白的證據了!
“清白就好!不過那問題來了,是誰特意弄了一個假的陳格,來做下這種陷害他的事情呢?長相特征名字完全符合,甚至連妻子的名字,身形也早就查清楚了。”
“這麼周密的布局,並非是一下子能夠完成的。這是早就爭對著陳格來的。這個人,很有可能就是殺死禦史李茂的凶手。”
謝景衣著,皺了皺眉頭,對著趙掌櫃的努了努嘴。
趙掌櫃的點零頭,衝進屋子裏翻了起來,最後翻出了個麻袋,將那王學二裝了,提溜上了車。
“這其中有一點,我想不太明白。對方為何要殺死李茂呢?李茂既然揭發了陳格,那便是掌握了證據。不殺李茂,讓李茂鬥倒陳格不好麼?”
“急吼吼的殺死了李茂,反倒是讓人生疑。畢竟李茂已經在朝上奏過了,就算他死了,也還會有別的禦史來奏這件事情。”
柴佑琛伸手摸了摸謝景衣的腦袋,“李茂早朝之時,隻是奏事,並沒有當堂呈上證據。他死在家中,家裏被翻得亂糟糟的,有打鬥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