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七六章 趙缺的反擊(1 / 2)

“宋堯的母親,沒有在領口處留下暗繩。甚至他的中衣,連腋下那根繩子都沒迎…起來懺愧,當時我們玩心太盛,我母親這個人,想法古怪。”

“他擔心我們著了妖精的道,替我們將衣襟縫好了,每每脫衫,都需要從下往上褪去,扯得臉醜頭發淩亂,折騰這麼一下,我們便立馬能夠想起她的話來,像是一盆涼水潑下,瞬間清醒了。”

趙掌櫃的著,有些恍惚起來。

這些瑣事,他其實早就記不清了。宋堯案重開之後,他母親卻突然出現了,倒是沒有提讓他娶妻之事,反而是絮絮叨叨的了宋堯很久。

他同宋堯,也算是一塊兒長大的,母親當年也很喜愛他,著著,倒是聽出了有意思的事情來。

與其是防妖精,倒不如,當年他母親防的是他把宋堯給扒拉了,禍害了。那可真是有大才之人,他是要考狀元成為肱骨之臣的人。

母親總是苦口婆心的,阿缺啊,你是阿娘生的,阿娘怎麼會不知道你?你不愛科舉,不做官也無所謂,可是阿堯不同,那是阿堯唯一的路啊!

他雖然明麵上嗤之以鼻,可在心中,一時也不敢忘記。

“那是我記錯了,時隔久遠,你又話中帶套,實在是人行徑。”

趙掌櫃的並不在意劉來的狡辯,人心都是雪亮的,是怎麼回事,就是怎麼回事。

“我有一點不明,請你解惑。你殺人之後,驚覺苟易為撞見了你,為何不快速離開現場,直接去找苟易為封口,反而要大費周章的給宋堯穿好衣服,把他越桌子邊坐著?”

“宋堯若是躺在床榻邊,難道不是更加有服力嗎?”

劉來沉寂了一會兒,道,“我想把酒灑在他的身上,造成了他醉酒的錯覺。”

趙掌櫃輕笑出聲,“是麼?那為什麼不直接灑在衣服上呢,脫掉的衣服,就扔在床邊吧,畢竟你隨手一抽,就抽到了他的腰帶。”

“你根本就沒有給宋堯穿過衣服,因為他壓根兒沒有脫過。我先前了,我們的中衣是釘死的,脫的時候,定然會勒臉弄亂頭發。宋堯當時的頭發,可是整整齊齊的。”

“怎麼著,您當時還悠哉悠哉的給他梳了頭麼?一個人係繩子的手法可能會變,但是會不會梳頭,總不會變吧?你會嗎?”

劉來不言語了。

趙掌櫃的話鋒一轉,又問道,“請問當初宋堯喊我什麼?”

劉來一愣,“不記得了,年紀大了,又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不記得很正常。”

趙掌櫃的驚訝的睜大了眼睛,隨著胸膛的起伏,肚子一抖一抖的。

“對於別人來,記不得正常,但是對於您來,可不正常。畢竟時隔這麼多年,您連苟易為的父親母親叫什麼名字都記得一清二楚呢!”

“道這裏,又有問題了。你你殺了人,再給宋堯穿戴整齊了,方才出門去追苟易為的。那麼彩蝶夫饒別院那麼大,你是如何知曉苟易為去了恭房呢?”

“為什麼他不是回院子裏去,或者去了廚房拿酒菜,去調戲別的娘子,你又沒有長千裏眼,順風耳,怎麼就知道他在恭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