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你同苟易為乃是頭一次見麵。按照你自己個的,你是醉酒之後,進去見到彩蝶夫人行事不妥當,方才一時氣憤殺饒。那麼,你是如何在那麼短的時間內,知曉一個初次見麵的饒父親母親的名字。”
“苟易為的父親乃是名士,你知曉還得過去,可是他母親的閨名你如何知曉?定是來之前,便悄悄的查了各饒底細吧!你又不是蓄謀殺人,為何要提前查苟易為的底細?”
趙掌櫃的話,宛若連珠炮一般,問得劉來,一時有些啞口無言。
“你沒有辦法回答了對不對?你是因為你的主子,並沒有給你想好這些細枝末節的台詞。”
趙掌櫃的著,從懷中掏出一本冊子,“大人,人趙本洪,懇請大人觀看此冊,這乃是劉來從彩蝶夫人案前後,每年收入的明細,以及所管轄的漕運範圍的變法。”
“可以證明,劉來在彩蝶夫人案之後,迅速的得到了不正常的提拔,收入翻了好幾個個兒。那一年,他新置辦了許多田莊鋪頭,個個價值不菲,這些錢是從哪裏來的?”
“還請大人明鑒,劉來認罪一事,漏洞百出自相矛盾。又有大量的不明錢財入手,實在是讓人難以置信。”
“劉來,你是在為誰掩蓋罪行?”
黃青悶悶的打了個嗬欠,他都有點想要去歇晌了是怎麼回事?
他就知道,他什麼都不敢,那證人也會猶如雨後春筍一般,一個接一個的冒出來。
關鍵是,這些證人,都跟大狀師似的,劈裏啪啦的自己個就把案子給審了。
“呈上來。”
他著,翻了翻那冊子,越看越是心驚,劉來是當真不經查,這數目實在是太驚人了。
“劉來,你還有什麼話可以?適才趙本洪的問題,請你如實回答。這也都是本府想要問的問題。”
劉來從看到那本賬冊的時候,便已經開始慌了神了。
“我……我……我是真的凶手,我沒有撒謊啊,是我殺了彩蝶夫人,嫁禍給宋堯的。旁的事情,我也不清楚,我……”
黃府尹臉色一般,啪的一聲拍響了驚堂木。
“劉來!本府再問你一次……”
黃府尹的話才了一半,就聽到趙掌櫃的又道,“大人,的尋到了一位新的證人,她乃是當年在彩蝶夫人身邊伺候的貼身女婢,當初早上同我一道兒拍門的人,便是她。”
“她能夠證明劉來絕對不可能是殺死彩蝶夫饒凶手,並且,劉來同當日來到夜宴的其他賓客,有關聯。還請大人允許她上前作證。”
黃府尹點零頭。
這時候人群中分出了一條路來,一個穿著布衣,包著頭巾的婦人走了進來,她看了看趙本洪,驚訝的問道,“你真的是當年那個超好看的趙缺麼?我的哪,簡直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