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柴佑琛抽了抽嘴角,還好謝三不喜歡對他這樣,就她這“勾”饒本事,一般人實在是承受不來!
劉太妃忍不住,又急著問道,“那後來呢?這賈娘子是個傻的麼?為何要等到瓜熟蒂落的那一日,她既然沒有懷孩子,又如何生得下一個孩子來?”
不等謝景衣話,太後便冷冷地道,“如此不合常理,自然是編造出來的。民間上不得台麵的逸聞趣事,也拿到宮裏頭來?”
謝景衣半點不惱,臉皮比那城牆還厚,她拱了拱手,笑道,“太後教訓得是,原本就是想要博君一笑,既然太後不喜歡聽,那謝三便不了。”
“您可別生謝三的氣。我祖父前一陣子還,太後最是和善,當年我祖母初入京城,全都仰仗太後您的照顧了,我這一瞧,您跟那牆上供著的菩薩一般,一時之間,竟是放肆了,還請太後莫要怪罪。”
太後一梗,麵色緩和了幾分,倒不是她不氣了,而是謝景衣話裏話外都在提醒著她,她向來都是個“活菩薩”,今兒個若是為難輩,未免太過難看了!
下竟然有這樣的人,對著仇敵,竟然也毫無障礙的誇獎得下去!
隻不過她沒有心情細想,卻是當真發起愁來。
謝景衣眼眸一動,往後退了一步,站在柴佑琛身後不言語了。
坐在上頭的官家,哈哈哈哈的笑起了起來,當真是笑得比哭都難看!
那啥,不知道該如何打圓場的時候,朕隻好哈哈哈哈哈了!
謝景衣到底憐惜官家,拽了拽柴佑琛的衣袖。
柴佑琛麵無表情的站了起身,“官家,今年臣妻三日回門,色不早了。”
還一直婆婆媽媽的,我丈母娘等急了,揍我你來擋嗎?
官家急了,就這樣完事了?解決了?
柴佑琛不為所動,謝景衣忙笑道,“我阿娘,初懷孕的人,最是容易累了,我們在此怕耽誤了皇後休息,請辭出宮,望官家恩準。”
官家鬆了一口氣,點零頭,戀戀不舍的看向了柴佑琛。
皇後一瞧,越發的心煩意亂起來。
……
馬車從宮門口,朝著國子學附近的謝家駛去。
謝景衣四仰八叉的躺在柴佑琛的腿上,指了指一旁放著的桃子幹兒,“來一塊。”
柴佑琛拿了一塊,塞進了謝景衣的嘴中,“你今日怎麼還對皇後暗送秋波?”
謝景衣哈哈一笑,“我的,就許你同官家親愛的,不許我同皇後情深深了?”
柴佑琛無語的捏了捏謝景衣的臉,“你猜得沒有錯,皇後的確是沒有懷孕,而且她們就是打算按照上輩子的做法,借口身上癢,塗黃連苦膽,掩蓋身上泛黃。”
“你故事的時候,我一直注意在看,明顯他們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如今先機叫你占了,這個借口她們肯定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