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舅舅到底什麼時候回來?他爸都走了!”邵衛國打聽道。
“不知道。”蘇白連他出去辦事都不清楚。
畢竟他們自己明白,他們目前是假對象,互相的事情說的太清楚,反而尷尬。
“你走了?”邵衛國見蘇白要走,急忙問道。
“不走,你請我吃飯?”蘇白反問。
“你做飯,夥食我包了!”邵衛國說道,他有些饞蘇白做的飯菜了。
“不幹!”蘇白穿好鞋子,頭也不回的走了。
邵衛國留不住人,哼了一聲,“還挺記仇的!不就是說了那麼幾句話嘛?她當時不就給報複回來了?”
蘇白和潘迎冬在敬老院簡單吃了一點,下午就要回縣裏。
蘇白肯定是沒吃飽,但是這種吃不飽的狀態對她來說是常態。
有時候小怪覺得蘇白對自己真是狠,吃不飽,也不敢穿好,她圖什麼呢?
它這個係統硬是差不多被她當做了擺設。
回去後,潘迎冬將從敬老院帶的兩個烤紅薯給肖成泰。
這還是蘇白提醒的,可肖成泰不知道啊,他以為是潘迎冬關心他想著他才給他帶烤紅薯的。
一個大男人一手拿著一個涼的烤紅薯,感動的眼眶都紅了。
蘇白忍笑進了辦公室。
“別丟人了!”潘迎冬有些不好意思,直接拍了一巴掌肖成泰的肩膀,打的他往前麵衝了好幾步。
陳和兵看他們兩人,臉色黯淡下來,這些天他一安靜下來,腦子裏全部都是回憶。
求而不得的回憶,憂鬱惆悵的單戀,還有婚後得知真相的失望,交織在他混混沌沌一團亂麻的的大腦裏。
這天下班之後回去,肖成泰把潘迎冬讓他轉交的錢都給了陳和兵。
“這是丹丹還給你的錢。”
“還給我的?”陳和兵遲鈍的沒反應過來。
“應該是你還給陶百醇的錢。”肖成泰麵色複雜道。
他明白鄭丹丹還這錢,是想和陳和兵分的幹幹淨淨,不願意拖泥帶水。
他能看的明白,作為當事人的陳和兵更能看明白。
“你真的……和她再無關係了?”肖成泰作為當初看過陳和兵怎樣追求鄭丹丹的人之一,他難以想明白,有什麼能讓陳和兵放棄鄭丹丹的。
“是她和陶百醇又聯係上了?”肖成泰小聲的問道。
陶百醇和林秀娥的婚事告吹的事,被塗隊長用高音喇叭都通知了。
再加上鄭丹丹和陳和兵離婚的時間,肖成泰會想歪也正常。
不光他想歪了,不少人的想法都跟肖成泰差不多。
“不是。”陳和兵否認。
“你這嘴真是太緊了!這樣吧!我拿一個秘密和你換這個秘密,你看行不行?”肖成泰問道。
“不行。”陳和兵一口拒絕,拿著錢,臉色十分蒼白。
她哪裏弄來的這麼多錢?
是問蘇白她們借的?
還是問陶百醇要的?
這天大雪紛飛,蘇白圍著紅色圍巾縮著脖子保護轉臉和嘴巴悶頭往前走。
潘迎冬今天回去的早,她要回去洗被子,肖成泰也去幫忙了。
“你是蘇白?”蘇白麵前擋了幾個人。
“我是,你們是……”蘇白話隻說了一半,隻見對方突然朝她灑了一團白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