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沈大公子的想象力倒是很豐富的,我明明是正大光明地出門跟朋友聚個會,怎麼在你這裏就成了偷溜了呢?”
糖糖掩鼻,眨動睫毛笑了笑,包廂昏暗的燈光拉長她投下的剪影,“還是說,是你的智商欠費了?!”
當著另一個男人的麵兒被糖糖調侃,沈牧白內心極其不爽。
要說男人最看重的就是麵子,沒想到糖糖就真不給他。
此刻,他的心底有多苦悶臉上的笑容就有多燦爛。
沈牧白抬起修長的手臂搭在了糖糖的肩頭上,不顧對方僵下來的臉色,硬是帶著她往門外走。
“都欠了多少日了,你怎麼到現在才後知後覺?”沈牧白笑得甚是愉悅,狹長的眼眸深眯著,說話間,故意壓低了沙啞的嗓音在她耳邊。
“沈牧白!”糖糖回味著男人話中的意思,驀地翻起眼皮瞪他,“你是吃芒果長大的嗎?從裏黃到外!”
“芒果哪有你好吃,”沈牧白越挑.逗越來勁兒,忽而停下了腳步,借著昏暗的走廊燈光順勢就將糖糖抵在了包廂外麵的牆壁上。
他一隻胳膊支在糖糖身後的牆壁上,單手叉腰,將其困在牆麵兒與他炙熱的胸膛間,黑眸砸下,“欠著總歸是不好的,要不然就這會兒跟我交去?不會索要你很長時間的,嗯?”
陣陣熱源從耳根處蔓延,沈牧白磁性喑啞的言語不斷席卷並吞噬著糖糖漂亮修長的頸子,不知不覺中,糖糖暴露在外的粉嫩肌膚燃燒了起來。
她渾身像觸電般打了個激靈,打算從一側掙脫他的束縛逃離,結果剛產生了這個念頭還沒有發出動作時,沈牧白叉腰的手已然有力地攔截在她麵前,“想跑到哪裏去?”
沈牧白大掌來到她柔軟細膩的腰間,順著她未係扣子的大衣深入,然後輕而易舉地從她緊緊貼身的亞麻色襯衫下方探了進去。
帶有薄繭的大掌立刻就傳輸了一股驚人的熱量給她。
如同砂紙間的摩擦,捉弄得糖糖全身上下傳來極端的滾燙。
“沈牧……”眼瞅著迎麵走過來手捧香檳的侍者,沈牧白寬闊的胸膛瞬間輕輕壓覆上她的。
糖糖整個人被他困在懷裏,任其霸道而繾綣地深吻著。
他抬起一雙大手捧起她白淨的麵龐,動作輕柔地撥開擋在眼前的發絲。
糖糖的臉被他恰到好處地深吻給遮擋住,因此走到近前的侍者沒有看清兩個人的長相,又因為走廊上的燈光昏暗,以至於對方隻知道是一對情侶在忘我地纏綿。
於是,匆匆忙忙離開了。
糖糖眼角餘光見侍者的背影越來越遠,反而是身上的男人愈發不知道收斂,心底莫名一急,唇齒廝.磨間重重地在他薄唇上一咬。
男人當即鬆開了她芳香四溢甜美唇瓣。
“臉給多了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是吧?”糖糖用力地擦拭著唇瓣。
該死!這個男人在來之前還喝了酒,現在滿嘴都是他帶給她的酒氣,怎麼擦都擦不掉。
糖糖臉色發窘,惡狠狠地撕咬著下唇,真想立刻擠上一粒黑人牙膏把牙好好地刷一刷,然後再痛痛快快地漱一漱口……
沈牧白薄唇淺勾戲謔的暗弧,絲毫沒有被她的反應惱到,深邃眸底翻湧的波濤嘩動出海浪的歡快聲。
低下頭注視著糖糖的肚子,認真道:“今天中秋節,要不晚上去我那裏?我已經問過醫生了,說過了三個月的安全期就可以同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