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事就這麼處理吧,春耕說什麼都不能出岔子。等春耕結束,各地的駐軍拉出去把境內的賊寇都收拾一下,能驅逐去別的州的,就驅逐,不走的就地剿滅,也當是一次全體的大練兵了。”
士皓明在官府處理完公事,哼著小曲從官府回宅子。轉眼就開春了,揚州上下開始忙碌春耕事宜,與此同時漢靈帝也傳召大漢十三州勸課農桑,‘時值春耕蠶桑之計,今歲雨水調和、土地複蘇,百姓應盡力耕作。各州應慰勉農戶,不違農時,不得已不急之事,妨害百姓貽誤農時,以致秋後無所收獲。’各州郡忙於春耕,沒有任何大事和叛亂發生,畢竟都知道要是貽誤了春耕,到時候餓肚子的可是自己,就連境內的賊寇都不去騷擾農戶。對於士皓明統領的揚州而言,這是一個難得的機會,趁著四周平靜,揚州各地抽調一半的駐軍參與春耕,讓百姓對士皓明更加感恩戴德。
“今天府裏有什麼事情麼?”士皓明隨手解下披風,扔給聞訊來到門口的鹹魚。鹹魚一把接住披風,“少爺,於吉來了,在偏廳候著呢。”“哦?該來的總會來,走去偏廳。”
“你每次到我這裏都喝茶,你就不知道帶點瓊漿玉液下來?”士皓明說著從於吉手上搶過雙兒剛奉上的茶。
士皓明裝模作樣的聞了聞茶,“雙兒泡的茶越來越好了,真香。”雙兒臉上帶著紅暈又要再沏一杯茶,“說吧,怎麼想起來找我來了。”雙兒見狀對於吉行禮之後,從外麵把門關上了。
於吉沒有正麵回答士皓明,用手虛空一引,士皓明麵前那杯茶又飛回到手裏。“你怎麼看待武王伐紂。”
“這有什麼好看的,一幫新興貴族推翻舊貴族,建立新的政權唄。”士皓明聳聳肩,說的很輕鬆。
於吉慢條斯理的用茶蓋把浮在上麵的茶葉撥開,“不光是這個,截教、闡教、西方教。”
士皓明把腿一盤,“你說這個啊,我感覺就是截教和闡教的鬥陣,隻不過鷸蚌相爭,讓西方教這個漁翁得利了。”
“你看,截教本來的教義應該是爭取一線生機,也就是憑本心來修行;闡教呢,講究的是教化,也就是立。一個憑本心修行,一個要建立完整的秩序,這時間長了每個不出矛盾的。”
“本來你說吧,這師兄弟自己關起門來打架就得了唄,一個出去找幫手去了,結果裏外裏損失的還是自己這個大師門的力量,還是大批的中堅力量。”
“這裏麵還有問題,一個按照遊戲規則來,弟子之間的爭鬥讓弟子來處理,另外一個處處都幫弟子算計好了,弟子不行的時候,出來以大欺小,絲毫不顧及麵皮。我這就納悶了,教義是要創立規矩,要是創立者都不能遵循,你這個規矩還有什麼用?”
“不錯,說得很好。”士皓明以前沒少研究封神演義,難得有人聽他講,聲音更大了,“通天教主也是不開竅的人,完完全全就被一個封神榜給束縛了,你看後來闡教坐下多少肉身成聖的,說明上封神榜不一定非得死了才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