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唯一兩個沒被關的卻被兩男人壓在桌底下,任意的調戲著,做著那齷齪下流的事。周圍一圈的矮桌上,坐滿了一圈的男人,他們仿佛見慣了這種場麵似的,都把女人當作物品一樣的玩著遊戲,還一邊喝著酒一邊轟然大笑著。
雪柔不能接受,她從來未曾接觸過這一麵,也從來不曾想過,在這裏會見到這種落後了好幾千年的時代風氣,現如今的社會裏,竟然還存在著這種陰暗的一麵。這,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地方?
她慘白著一張臉,差點昏倒,要不是有冷焰在一旁支撐著她,估計她此刻已經倒下去了。
而他們的到來,讓眾人都側目看了過來,坐在上首正中間的那個中年男人,大概有四十幾歲的年紀,一雙精明市儈的眼睛掃了掃他們,在看見冷焰時,他忙起身,蕩開笑臉走了過來。
“狼少,真是貴人啊,洪兒早就說你會過來,我還以為他在尋我開心呢。沒想到你果真來了,來來來,快上座。”說著,忙要請他入座,卻發現這次這位狼少身邊竟帶了一個女人,他斜眼打量了雪柔一眼,見隻是一個嬌嬌弱弱的女孩子,也沒什麼威脅性,詫異之下,心裏也不由得放鬆了下來。
“這位是……”
“內人。”冷焰簡單的答道,臉色卻酷酷的,他掩下了心底的厭惡,但周身卻懷著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冰冷。
這中年男人也不在意,他們所認識的那個狼少,就應該是這樣一副冷酷的模樣,這樣才正常一些。
這中年男人叫殷挲,是殷洪的父親,聽冷焰這麼一說,他的防備之心一下子消了。笑著請冷焰坐到了左側,然後命人給他們端上了酒菜,以貴賓之禮相待。
說說笑笑一陣子後,他眸光一閃,看向冷焰道:“狼少能到我夢幻島來渡假,是我殷某人的榮幸,希望你在此能玩得愉快些。哦,對了,今天買下的這批美人,個個都是貌美如花,如果狼少看中的話,不妨挑上兩個,也不枉我砸出去那麼多錢了。”
這次這批貨,他可是花了很多鈔票從陸上買回來的,為了慶祝在座的這些為他在外奔波效命的殷世勞苦功臣們,他可是下了血本了。
如今送兩個給這位身份尊貴的狼少,也存著一些巴結討好之意,聽殷洪說這位狼少在陸上身份不凡,可不是一般人。而上次一見,他的確能力不凡,光是他手底下的那群人,比起他島上的那些個酒囊飯袋都要強多了。
如果跟他處好了關係,以後在陸上有他幫襯著,有利於他們的商業發展,對他們來說是百利而無一害的。他隻顧打起心裏的小算盤,卻忽略了冷焰身邊的雪柔。
竟然當著人家妻子的麵送女人給人家,完全沒有把這所謂的妻子放在眼裏。這也難怪,在這座島上,由於流傳下來的那種古老的封建傳統觀念,基本上女人都是男人的附屬品。看如今的這個場麵就知道了,女人在他們的眼裏或許就是一種泄欲的工具。
也因此他完全忽略了雪柔的存在,完全沒有把她身為冷焰妻子的這個身份當回事。
坐位上,雪柔使勁的擰著冷焰的手臂,指甲幾乎都快陷進他的肌肉裏去了。可想而知,她的心裏有多麼的不滿了。哼,男人,你給我敢要試試!
冷焰看了她一眼,嘴角扯了一下,想著這女人吃起醋來真是要命,他的手臂估計都被她掐紫了。他對著殷挲道:“殷家主客氣了,隻是我早已成婚,而且內人還是個會吃醋的,呆會兒要是讓她打破了醋壇子,我晚上的日子可就不好過了。”
冷焰難得的露出了一臉訕笑,他其實還滿喜歡小女人這副吃醋的模樣的。隻是他的話一落,不隻是殷挲,在座的諸位男士都驚訝極了,露出的表情各不相同,他們都是見識過冷焰能耐的人,沒想到這位尊貴不凡的狼少竟然這麼在乎一個女人,不就是一個女人麼,男人想玩,有她什麼事!
有的甚至直接就露出了不屑的神情,這個能力超卓的狼少不會是個妻奴吧?不就一個女人而已麼,還怕了她不成,若是不聽話,直接丟了喂狼就是。唉,沒想到這個狼少表麵很爺們,背地裏卻是個懼內的,這也太丟男人的臉了吧。
不過,當眾人都看向雪柔,不由又有了點想法,也難怪了,這女人長得倒是十分不錯的,跟個天仙似的,能迷惑住這位狼少也不稀奇,她還真是有這個資本,其她的女人在她麵前也就顯得黯然失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