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遊樂場出來後,冷焰帶著雪柔又去逛了下珠寶店,給她添了些首飾,因為他發現他的小女人比起別的女人好像寒酸了一些,她身上幾乎就沒有戴過什麼首飾。接著他又帶她去了趟服裝店,她的衣服也不多,小女人似乎很節省。
等他們一路逛下來以後,天色也漸漸的暗了下來,他尋思著這一路玩累了小女人也該餓了,打算帶她去吃點東西。
雪柔換上一身他為她買的白色t恤加外套,再穿了一條修飾美腿小腳褲,踩上時尚單鞋,走在大街上,即顯得青春時尚又簡單亮麗。
冷焰將她擁在懷裏,對路人那紛紛回頭的觀望率視而不見,他們這對俊男美女的組合走到哪兒都會讓人驚豔的,習慣了也就不必去在意。
此時的天已經完全黑了,他們下午玩得太瘋了,體力也消耗了不少,現在的肚子一定在唱空城計了,他打算隨便找家餐廳,先把肚子填飽了再說,身邊這嬌嫩的小女人需要補充體力。
犀利的目光在這大街上掃了一圈,這裏的大致景象已經映入他眼底,以前他曾來過這裏,與陸上雖然有些差距,但是該有的應有的一樣不缺。
他輕輕摟著小女人纖細的小蠻腰,柔聲問道:“想吃些什麼?”其實來這種小島,肯定是吃海鮮的比較多。
吃海鮮看海景,一個美好浪漫的夜晚,年輕人都喜歡。隻是實際上他是不喜歡吃海鮮的,特別是路邊那些人眼中所貪念的那些海鮮排擋,被煙熏得那麼黑,看上去就很髒,他無法說服自己去吃這種東西。
可是他又不得不去,因為小女人的眼睛一直盯在那裏,看得出她很想吃,於是他隻好帶著她往那邊的海鮮排擋走去,點了幾份海鮮排擋後,兩人就找了張桌子坐下來。
原本冷焰心裏暗自盤算著,今日這一番表現下來,等兩人浪漫的用完晚餐後,回房間可以向小女人討個獎勵,好好的溫存一下,他已經有好幾日未曾碰過她了,這心裏早就憋著一團火,他想她想得緊。
自從上次用腳銬把她弄傷以後,他就一直愧疚著,一直不敢碰她,能熬到如今早已是饑渴難耐了。而且,這女人永遠擁有讓他沉醉的資本,隻要一碰上她,他就像個毛頭小子似的永遠都要不夠她,他對她是上了癮了,一種戒不掉的毒癮。
他也知道他們之間還存在著一道跨越不了的鴻溝,每次和她在一起,他都盡量忽略她的身份,隻把她當作他愛的女人。他不敢去想那種對立的局麵,說他懦弱也好,逃避也罷,他隻想一輩子就這樣擁她入懷,永遠不想放開她。
他知道自己隱藏起了另一麵,那是他不敢去觸碰的那一麵。自從那次她從他身邊逃開以後,他就發現,他身體裏住了兩個自己,一個是仇恨的自己,一個是癡愛著她的自己。在找到她見到她的那一刻,他用那個癡愛著她的自己壓製住另一個充滿仇恨的自己。而事實證明這是對的,他也一直希望這個愛著她的自己,可以永遠壓製住另一個充滿仇恨的自己,永遠不要出來傷害她,讓他們可以就這麼走下去。
他眼中暗芒一閃,這幾天他發現他們身後有了父親派來的尾巴,不由得想起如果父親知道她的身世的話,定是不會善罷甘休的。想到這裏,他柔和的鷹眸陡然間就冷了下來,心中罩上了一層陰霾,心思鬱結。他是絕對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她,自己不可以,父親也不可以。
正在這時,有三個人向著他們這邊迎麵走來。他望了一眼,收起了滿腹心思。
“姐姐,原來你在這裏啊。”方雪凝快步奔了過來,如今的她再也沒有了昨日的狼狽,反而有些光鮮亮麗,身上穿著一身粉色的淑女裙,看上去潔白無瑕,仿若碧池裏的一株水蓮花。
她見到雪柔,隱去眼中的隱晦,欣喜的奔了上來,順勢就坐在雪柔身邊,還故作親密的挽上了她的胳膊,露出一臉甜美的笑容:“啊,姐姐,我找了你們好久!多虧了這兩位殷家的少爺、小姐,否則我到現在隻怕還找不到你們呢。”
雪柔看了一眼她挽住自己胳膊的手,心裏就有些不舒服,別人不了解,她是了解這個女人的,她怕她到時一個不注意把她的胳膊扭斷。於是,她心有餘悸的向旁邊挪了挪,借此避了開去,對於這種白蓮花的心機婊,她真的很怕,為了讓自己少受點無妄之災,她還是避而遠之的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