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捉拿如菱的人一定還是這一群人裏麵地位最高的,因為當他得到如菱以後沒有任何一個人敢來和他搶奪,反而迎來的是眾人一起歡呼聲。
那人心情極好,頓時在如菱的耳邊開始哈哈大笑,他一張開嘴一股更加難聞的惡臭就從他的嘴裏麵吐出來,那味道就像自己家裏麵幾天張伯都沒有叫人來拉走的泔水一樣,如菱的胃中頓時開始翻滾,可是自己這麼久了又沒有吃什麼東西,哪裏會有什麼東西會從她的胃中吐出來,所以如菱也隻是一直幹嘔,幹嘔到她自己都開始不停的咳嗽起來。
那人把如菱的這些動作都看在眼睛裏麵,這對於他那樣的夷族身份高貴的人來說這就是如菱在向她炫耀,這就是如菱在嘲諷他,他的同夥看見這樣的如菱,頓時大家都收斂了笑意,轉而來的是憤怒。
麵對如菱的挑戰麵對族人的憤怒,那抓如菱的漢子再也不能控製自己胸口的那團怒火,而此時的如菱正在低著腦袋不停的咳嗽,所以根本沒有發現這裏已經是一片另一樣的風景。
那漢子看見如菱還在咳嗽,早已經沒有還心情的他一掌打在如菱的身上,如菱一個十三四的小姑娘,沒有任何功夫底子,那裏可以接住這一下,被這樣一打必定就整個人搖搖晃晃的直接從馬上跌落,而且是麵部向下那種。
狼狽的姿勢讓那群夷族的人頓時哈哈大笑起來,那抓如菱的人看見同夥的笑,這是對他莫大的鼓舞,他也從馬上跳下,然後就像抓小雞一樣就這樣抓起如菱,接下來就是揮來的耳光。
從馬上跌落其實不但讓以菱因為麵部朝下而內心受傷,其實她的腳也被這突然的重力接觸裏麵而沒有做好準備,所以腳也很疼,那疼讓她不能動彈絲毫。接下來的這一記耳光讓她徹底無語了。她本能的捂住自己的臉,她想要哭,可是這裏的人讓她不敢哭。
那夷族的人看見這樣一個小姑娘現在已經是發育完全,而且看起來還是很嫩,現在又被自己的人這樣的架勢嚇到,他們沒有一點的愧疚感反而是很高興,仿佛在這裏看見一個強大的漢族女子的落魄就看見了整個漢族的落魄似的。
那帶頭抓如菱的人嘴裏還在和同伴說著什麼,接著如菱就聽見那群人在怪叫,那聲音很興奮,如菱不知道剛才這些人交談些什麼,但是她知道現在這些的聲音叫起哄。起哄接下來的事情必定對自己很不好。
正如如菱所想,那人用他的腳靠近如菱以後,另一隻腳就踏在如菱的胸口,因為是胸口,因為如今還算是一個已經發育的小姑娘,所以他很快就感覺到了腳下的那股凹凸,頓時心裏就樂開了花。
雙腳踏擊如菱的力道更加大了一些,接著很粗魯的就去撕扯如菱的衣服。
如菱本來雙手握住那人的腳,想要這樣減輕一點那人的力道,現在那人這樣如菱已經顧不上身體的疼痛,從小接受的教育與讓她先要顧及的就是清白,雙手死死的握住自己的胸口,可是自己哪有那夷族人的力道大,所以衣服都被扯爛了,她的手裏握著的地方也從完整的胸襟變成了零碎的破布。
如菱絕望了,她聽家裏的人說這些蠻夷之人是不止吃動物的骨血,而還要吃掉人的骨血,那時候聽起來也很遙遠,也覺得這些人不是人,他們應該是一群妖孽,現在自己親眼看見了,這一切遠遠要不自己想象的要可怕多了。
如菱不害怕這些人吃掉自己,因為那樣吃掉自己哪怕是生吃,至少自己已經死了,死人沒有知覺,也沒有痛苦。可是現在這些人看樣子都不會這麼輕易就讓自己死掉,他們要羞辱自己,這對於如菱來說這是比死還要可怕的事情,她開始後悔自己為什麼要一個出來;開始埋怨自己為什麼會把以海給跟丟了;開始委屈,委屈自己到底將要死在那裏都不知道,那麼自己死後自己的魂魄又怎麼回家?回家是如菱現在最想幹的事情,那怕是回家的希望渺茫,但是她也希望自己的魂可以回歸故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