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菱痛苦著,可是那些夷族的人正興奮著,這興奮自然不止是那帶頭的人,還有他的那些同夥,因為他們知道自己的老大舒服以後,就會輪到自己舒服了,隻要自己舒服了以後,那麼這個小姑娘鮮美的肉就會進到他們的肚子裏麵,想想那味道都是其樂無窮的事情。
那些族人依舊高興的興奮大叫,那帶頭的人依舊在如菱的身上忙活著,雖然如菱一直在不停的反抗,可是這點疼對於他來說沒有絲毫的意義,也絲毫不能影響他的情緒,他把他踏在如菱身體上的腳拿開,然後像倫小雞一樣掄起如菱,衣服已經破了,這樣一倫那衣服自然是下落的更加明顯。他嘴角的笑意也更加明顯,最後在如菱看來他已經是張開了血盆大口了。
突然這夷族人感覺到了自己抓的這個小姑娘的力道變大了,因為她打自己的拳頭讓他往後趔趄了幾步,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如菱,那姑娘依舊滿麵淚花,顯的可憐至極,她是真的被嚇壞了,還是裝的?這是這夷族人現在搞不明白的地方,漢人狡詐是他自小接受的教育,看來就是這樣一個小姑娘都是如此,看來漢人真的可惡至極。
除了那個抓如菱的漢子震驚以外,他的同夥就更加的意外了,因為他們看見了一個鬼,一個滿身白色的鬼。
那鬼是滿頭銀發,本來應該歲數不小,可是他身材勻稱挺拔一點沒有老態龍鍾的佝僂,雙目含著不可抑製的怒氣可是眼睛周邊沒有一絲歲月的痕跡,他就站立在剛才那個姑娘站立的那顆棗樹上,荒原上有風吹來,卷起他的衣角更加顯得鬼魅,更加鬼魅的事情是他們自從見到了這個“鬼”以後,仿佛就是由衷的開始信奉一般,居然身上的毫毛都不敢動一下。
如菱的人也很快看見了站立在棗樹上的那個“鬼”,在他看來那也是一個怪物,雖然自己不像其他族人一樣不能動彈,可是他見到他以後就主動放下了他手裏的她,對!是放下不是扔下或者拋下,哪怕他的心裏原來一直都是這麼想的。
如菱眼見自己就要死在這裏了,可是事情又轉換的太快,她不是很明白,但是看見大家都吃驚的看著自己身後的地方,於是如菱也搖搖晃晃的支撐這自己痛苦的身體回頭去看。
那樹上站立著一個人,那人白衣白發,從他握劍的手和冰冷的表情她知道,這個人的肌膚和血液應該也是白的,而且不止白,應該說是透明,對是透明,他給人的感覺就是透明幹淨,仿佛隻要站立在他的麵前就可以看清自己靈魂最深處的東西,自己一直以為以海有仙氣,和所有的凡夫俗子不一樣,現在看到此人才知道以海還是一個凡夫俗子,什麼叫神仙也就不過眼前這位這樣了吧。
那夷族的領頭人,也是唯一可以動彈的夷族人,終於算是欣賞完了樹上那個比眼前的小姑娘還要漂亮的男子,開始對著那樹喊著,如菱也從此人的喊叫聲中回神,她雖然不知道這個人具體在喊什麼,但是她知道這個人的動作是在對著樹上的人叫囂。
“你不要問我是誰,今天你越界了。”那人出口說的話很冷,看似很願意和這樣的蠻夷之人交談,如菱頓時知道自己的救星到了,她要到那個棗樹下去。就算那裏也是一個危險的地方,因為她就是要受辱也願意被那如仙的人物羞辱,如菱想到這裏覺得自己很沒有底線,也很沒有出息。但是都是死她就是願意死在美好的東西手裏,哦,對啦,那還不是一般的東西,因為他可以控製住這些人,看起來還很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