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菱的腳疼,雖然她想的很美但是她要靠近那顆棗樹自然是不容易的事情,那棗樹上的人看明白了小姑娘的心思,於是自己從棗樹上飛落,飛落到如菱的身邊。
如菱的表情是從狼狽已經幻化成癡呆的模樣,她看見那白衣之人靠近自己,他的身上有著一股清香,至於是什麼香,如菱說不出來,也從來沒有聞到過,味道極淡就仿佛是新鮮空氣的味道,那味道正好可以驅散那些夷族人的惡臭,如菱控製不住的開始大口呼吸起來,看起來倒是很像是在大口喘氣。
夷族人很野蠻,光從他們要吃人的事情就可以看出來,所以他們動怒也很簡單,泄憤的方式就更簡單,見到本來高高在上的人物已經下來靠近自己,覺得是最好的出擊時機了,於是就簡單的揮拳相擊。
本來如菱還看見那白衣的人是手中拿著劍,可是人走近如菱又根本沒有看見他的劍,現在這個夷族人揮拳相擊,如菱害怕,因為夷族人的拳頭很大,剛才就是在用這一隻手毆打自己的時候,他的一隻手就比自己的一張臉還要大。那力道是可以隨時弄死如菱的力道,如菱害怕就隻有咿呀的吼了一聲然後就捂住自己的眼睛,標準的很害怕夷族人打完這個人會來打自己,自己保護臉最重要。
夷族人揮拳相擊,那白衣人也揮拳相接,兩拳相接很快就有鮮血從兩人交接的拳頭處滴落,接下來是那夷族人的一陣怪叫。
如菱聽見聲音,知道夷族人死的很慘,於是很高興的鬆開自己捂臉的手,去看兩個人交戰的情況,隻見那夷族人不止拳頭上是血就是那手臂上也滿是鮮血,看樣子他也不止是手掌受傷,就是手臂的經脈與血脈也應該是全斷了,不停滴落的血水告訴大家這個人的手已經廢了。
除了如菱震驚以外,那些夷族其他的人更加意外。因為這些人知道這個帶頭的是什麼人,他是他們草原上有名的英雄,有名的大力士,怎麼會就一拳就被眼前這個看起來很單薄很多的人給廢了呢?不明白不明白,所以看著白衣人的表情更加怪異,頓時越看越覺得眼前的人真的是一個鬼魅。
這就是不同的種族不同的審美,一樣的人物在如菱的眼中就是天人,在夷族人的眼中就是鬼魅,這可能也是男人與女人的審美區別。
“走吧,今天我不會取你們的性命,來日自有人拿取的。”冰冷的聲音說完就是手一揮。然後很自然的收於他自己的背後,以菱此時正好站在他的後麵,來人的動作很快,可是以菱也看明白雖然那個夷族人和他交戰是從手開始受傷,可是這個人的手上卻依舊白淨,仿佛他自身就帶有一種隔去一切汙穢的能力一樣。
頓時那些被困住的其它夷族的人恢複了自由的身體。
那些人恢複自由以後,沒有過多的查看自己身體上麵的傷,而是急忙不約而同的跑到那受傷的領頭之人的麵前,有幾個膽子和武力都不弱的人,看見了那不停外流的鮮血,那鮮血立刻染紅了他們的瞳孔,一股怒氣從丹田聚集,眼睛睜的圓溜溜的看著那白衣男子和那個瘦弱的女孩子。
不服氣,不甘心,不願意,太多的情緒在激怒他們,他們沒有想到麵前的這個人即使這麼一下,自家的人就會傷的這麼重,草原與動物接觸的經驗告訴他們,一定要報複,不是來日方長而是現在。
那受傷的漢子看清了同族人的憤怒,他自己又何嚐不憤怒,可是剛才一交手,他已經很明白這個男人不是一般的人,自己不是他的對手,那些族人加起來也不是他的對手,他要死死的記住這個人的樣子,他要尋找下一次機會,於是一聲喝令,急忙製止住那些衝動的族人。
他的那些族人也很聽他的話,這可能是由於他是他們那裏最強的,也可能是由於他是他們那裏身份最高的原因,他們必須要完完整整的把這個人帶回到自己的草原上,如果有一點差池,那麼他們的結局會很慘很慘。
這就是那個白衣人身體內自己發出的威懾與霸氣,那股不得不讓人臣服的威力,哪怕是這些從來沒有受到過教化的夷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