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天微亮若雪就到了花園,王福一直坐在大廳。“福伯怎麼起的這麼早啊,今天的空氣真是清新。”若雪像往常一樣和王福打招呼。一直以來她並沒有對王福起戒心,這個慈祥的老管家事事順著她事事維護她,特別是在水玉和她的事情上他始終都站在她的這邊,這讓若雪覺得無比的安心。
王福麵無表情地坐在那裏看著若雪一臉的燦爛。這個時候他才認真地好好地看了看這個女人,一直他把她當做自己的孩子一般來看可能是過度的信任和寵愛,他根本就沒有留意到這個女人還有另外一張臉。在這嬌豔的純真的笑臉下還隱藏著一張別樣的臉,不僅僅是下賤,更是心機,深沉的心機。
就在剛剛他還想著要和這個女人一起同歸於盡,突然他改變了想法。並不是他自己怕死,而是這樣不明不白地死去隻會讓少爺傷心之餘更加難過,不明真相可以保全顏麵,但是同樣也帶來了不明不白的傷害和思念。少奶奶呀,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呢?你知不知道少爺很需要你呀?王福感到很無助。
真麵目,對,隻有讓少爺知道了這個女人的真麵目他才能真正地死心,少爺和少奶奶才能真正地過上好日子。一起同歸於盡倒是陪著她保全了名聲保全了少爺對她的心。看到這張美豔不可方物的臉,他打定了主意,一定要掀開那張臉皮,看看裏麵到底有沒有血肉。
眼線還是那兩個人,還是每天跟著並記錄了她每天的行蹤。王福還是鎮定自若地觀望著等待著,他給了少爺一封信讓他趕快回來。小蝶還是安安靜靜地待在繡房。若雪還是驚豔地進進出出。
午間,一個小夥計回來了附在王福的耳朵上低語了好一陣子。王福點了點頭小夥計就轉身離開了。王福換上衣服緊跟著就往茗香坊走去。
在一片窗簾的後麵有一個半透明的池子,以前是坊主用來養魚的,後來因為有些客人不喜歡魚腥味就廢棄了。那個地方就掛起了一幅窗簾,看起來格外雅致。拉好窗簾王福就鑽了進去。
沒過多久,夥計進來收拾好桌子,若雪和周青要來了。嘎吱一聲,門開了,兩個人走進了屋裏。王福冒出了一陣細汗。雖說這是為了親自打探到真相,可是這麼憋屈這麼下作的事情還是平生第一次幹,想想少爺他靜了靜心安靜地蜷在池子裏。
“周大公子,周大少爺,周大幫主,你坐在這裏來好不好,好不好嘛!”一陣甜膩的發嗲聲讓王福的胃都要膩了出來。“周大少爺,快點嘛!快點!”若雪蹭蹭地拉起了周青的胳膊。兩個人就一起坐在了那個吊籃裏,若雪坐在周青的身上扭來扭去不停地發嗲。一股比玫瑰還要甜膩的氣味直衝王福的鼻子,狠狠地甜了他一臉。賤貨,真是賤貨!王福暗罵道,此時此刻他心裏連周青也一起罵了起來。
“若雪,你上次說的事情其實我真的好想試試,如果我能練成法術該有多好啊!”說話間若雪不斷地往他身上壓過來,他順勢往旁邊傾倒佯裝要躺下的樣子。見周青有意親熱,若雪順勢把胳膊架了上去。就在兩個要倒在吊籃裏的時候,一個硬硬圓圓的東西硌住了若雪的****。
若雪伸出手去,周青輕輕握住了她的手。咯咯一笑,若雪的小手就像魚一樣鑽了進去。看著這個東西若雪蹭地一下坐了起來,“這個東西是從哪裏來的?怎麼會在你這裏?”若雪脫口而出。“怎麼,這個東西是你的?不就是個球球嘛,幹嘛要這麼一本正經的!”周青一臉的壞笑,手輕輕地在她背上撫摸。
“哎呀,人家跟你說正經的啦。你老實點,這個東西到底是哪裏來的?”“這隻是張公子府上的,我的狗狗覺得好玩張公子就送給我了。”“送給你?你和他很熟悉嗎?”若雪終於問了這個她一直想問的問題。“也不是,你知道我的身份,洛陽的大戶人家我幾乎都認識,偶爾來往平常不過。再加上張公子的舅舅是府衙的捕頭,我們的交道稍微多點而已。”周青不鹹不淡地說著,似乎並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那他給你這個圓球的時候還說了什麼?”若雪追問道。“沒有啊,隻是我的狗狗很喜歡,我就討來玩他不好推辭就答應了。這樣小孩子的把戲我怎麼能看的上眼呢?”周慶一臉的不屑。看著周青的樣子,若雪慢慢放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