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若雪的表情,周青更加證實了自己的想法。這個圓球和盒子的主人應該是若雪的,至少是張帆和若雪的。既然他們是盒子的主人,那麼怎麼使用盒子自然是了若指掌了。這個盒子和圓球並非一般的東西,那麼若雪和張帆也並非一般的人了。可是張帆的身世背景非常清楚,那不是一般人的自然就是若雪了。這個美豔純真的女人仿佛從天而降落在了洛陽,她的身世背景沒有人知道。如此漂亮的孤女很難像究竟是怎樣獨自一人在這個複雜喧囂的世道上生存的。
哼哼,天外飛仙,這隻不過是個天方夜譚。對於若雪來說,她那張臉就像一潭清泉,卻根本無法見到潭底。這個女人和張帆的關係顯而易見,但那隻是俗氣的男女關係,更深層次的呢?這個盒子和圓球又怎麼解釋呢?前些時間發生的那麼多的無頭案件究竟又怎麼解釋呢?周青還是很想證實自己的想法,客觀地證實自己的想法。
他把圓球拿過來往桌上一扔,仿佛氣惱這個不速之客在最關鍵的時候擾了他們的興致。若雪趕忙起身把圓球拿了起來,好像生怕它跌落到地上。“雪,你很喜歡這個球球嗎?姑娘家就是姑娘家家。”周青望著她微微一笑。“隻是覺得好看好玩而已,誰像你還貼身裝著,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有另類癖好呢!”“嗯?”周青揚起了巴掌輕輕拍打在她圓潤的屁股上。
王福快要透不過氣了,他時刻想要衝出去掐死這對狗男女,特別是掐死若雪這個賤婦。水性楊花的東西,難道你自己不清楚自己的身份嗎?鼓著一張紅通通的臉他硬是逼迫自己安靜下來,小不忍則亂大謀。
“其實我根本就不想當什麼幫主,隻是因為前任幫主對我有救命之恩。知恩不報非君子,在眾目睽睽下我實在無法拒絕。”“當幫主挺好的呀,吃穿不愁。不像我隻是一個小小的繡娘,整日要靠刺繡過活。”“雪,你何必這樣說呢?其實你的繡品我早就偷偷看過了,試問天下間能有幾人與你比肩?天下第一繡我看非你莫屬才對。”聽著周青的迷魂湯若雪心花開始慢慢怒放。
“那時候我跟著老幫主主要是想他教會我一身武藝,隻可惜隻練習了個基礎。老幫主的那身武藝真是可惜了,我要事能學到兩成就可以飛簷走壁了。”“其實,其實我是會一些法術的。我從小就拜過師學過藝,練習了些粗淺的法術。可惜我天資有限,師傅也無能為力。師傅走後就隻剩下我一個人孤苦伶仃了。有時候我多希望能有一個結實的肩膀和胸膛啊!”說話間若雪窩進了周青的懷裏。
“法術?雪,真的嗎?你真的會法術?”周青一下子從吊籃裏跳了出來盯著若雪從頭看到腳再從腳看到頭。“你這是幹嘛呀,看的人家都不好意思了。”若雪嗔道。“若雪,你給我開開眼界好不好?好不好?”周青抓著她的胳膊央求著。
想到日後終歸要現身,那現在就是一個很好的突破口。若雪點了點頭。食指輕輕一叩,窗簾唰地一下子就打開了。“啊!”若雪周青和王福同事尖叫起來。三個人麵麵相覷,王福的臉更是一陣紅一陣黑。僵了一會之後,周青才走過去把王福拉了出來。若雪就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乖乖地站在那裏等待大人的責罰。
看著若雪窘迫的樣子,周青當即站了出來。“福伯,我們驚嚇到您老人家了。我和若雪的事情本來打算再稍微成熟一點之後立即登門拜訪提親,實不想還沒準備好我們就現眼了,很是對不起啊!”看著周青認真的樣子,若雪的心終於放下來了。這個男人對她是真心的,她也沒有找錯人。
聽到周青的話,王福的臉紅一陣白一陣。畢竟,他是個長輩,這樣子偷聽晚輩談情說愛實在是為老不尊有傷大雅。看著王福尷尬的樣子,周青存心想替他解圍。“福伯,你是不是遇到什麼事情了,怎麼會躲進這個池子裏麵呢?”
“哎,我是想躲一個人,闖進來慌不擇地。可是剛鑽進來你們就進來了,我是出來也不是躲在裏麵也不是,真是丟人現眼啊!哎,丟人現眼啊!”王福直搖頭。
哈哈哈,周青率先笑了起來,並向若雪擠了擠眼睛。“這下可是您老救了我們的急啦,我們倆個再也不用躲躲藏藏啦,我們正愁不知道怎麼說才好呢!”若雪的臉紅一陣白一陣站在一旁一言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