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暗算?應該不可能吧。”

“算命?你才是黴運命,再多說一句信不信我去撕爛你的嘴?”

……

等等,諸如此類的話比比皆是。

玉寧安聽了更加煩躁,人都折騰瘦了一圈,紀雙看著她一天一天瘦下去,也坐不住了。

“安安,你怎麼回事?最近總是不順利。”

“我也不知道啊。”玉寧安煩躁地撓腦袋,她要是知道原因,還用四處尋找解決辦法嗎?

紀雙總覺得挺邪門的,猶豫道:“是不是沾上什麼髒東西了,要不,我找個大師給你驅驅?”

玉寧安緩緩轉頭,“什麼髒東西?”

“就類似黴運鬼之類的,以前圈子裏有個朋友也是經常倒黴,走在路上都能撞樹,把自己搞得人不人鬼不鬼,後來她找了個大師驅邪,大師一來,屋裏都亮堂了,後來她就再也沒有倒黴過。”

玉寧安聽著心中一動,“媽,你還能聯係上你那個朋友嗎?”

“能,我找找。”紀雙翻翻通訊錄,果然找到了那個人。

對方表示也願意幫忙,事不宜遲,今天就去找那個大師。

所幸一路上都沒有發生什麼事,紀雙為大家的安全著想,讓司機開車慢的不能再慢。

玉寧安將信將疑地去見了大師。

大師嘰裏呱啦說了一堆專業術語,神神叨叨地念了幾口咒,最後對著玉寧安的臉一吹。

一股子難以言說的韭菜蒜苗味道飄來,玉寧安強忍住嘔吐的衝動。

等大師一切都搞定了,樂顛顛地拿著錢走人。

或許是心理作用,也或許是真的管用,玉寧安感覺自己身體輕鬆不少。

一行人離開大師的住處,玉寧安很有底氣地仰首挺胸走在最前麵。

上車後紀雙報了蘭恒公館的名字,朋友很驚奇,“小雙,你住到蘭恒公館去了?是租的還是買的?”

根據她現在對紀雙的了解,紀雙根本沒有錢買那麼貴的房子。

“是我未婚夫的。”紀雙不由帶了幾分傲氣。

她的這個朋友家裏環境不錯,平時沒缺少過零花錢,名下也有幾套屬於自己的房產,蘭恒公館作為雲城首屈一指的頂級豪門聚集地,她怎麼可能不知道呢。

“未婚夫?”朋友驚叫,“你這才離婚多久,就冒出一個未婚夫來,還是住在蘭恒公館的,叫什麼名字啊長相好不好看,家庭環境怎麼樣?”

紀雙無奈,“這麼多問題,你讓我回答哪一個啊?”

“一個一個回唄。”對方滿不在意。

“我未婚夫名字叫霍成禹,來自渤裕市霍家,你聽說過沒?”

“霍成禹!”又是一聲尖叫,“霍家的人?還渤裕市?”

紀雙覺得她這反應也太大了。

“是剛聽到忍不住自己激動的心情了嗎?”她笑著打趣。

朋友卻一臉憐憫,“小雙,你怎麼找上霍成禹了,看不出來,你還挺重口味的。”

紀雙嘴角一扯,“什麼重口味,你在說什麼啊。”

“就霍成禹啊,他以前有老婆,還有兒子。”

“這個我知道啊。”

“那接下來的你肯定不知道。”朋友神神秘秘地湊到她耳邊。

“什麼?”紀雙心裏一陣打鼓,忽然有很不詳的預感。

“這個霍成禹,不是個好家夥。”

紀雙臉色瞬間陰沉下來,“你說什麼呢!”

朋友一副你不要這樣大驚小怪的模樣,“我說真的,所以希望你早日回頭,別和霍成禹在一起了,他什麼樣的都玩過,你知道他老婆是怎麼死的嗎?”

紀雙一咯噔,“怎麼死的。”

“他這個禽獸,老婆八個月的身孕,他突然發瘋,被他弄得早產了,難產大出血,孩子保住了,大人沒了。”

紀雙的心,瞬間涼了,跟墜進冰窟窿似的,一點溫度都沒有。

“還有別的嗎?”

“他有個特別的癖好,收集女孩的照片。”

紀雙臉色變得可怖。

玉寧安說的那些,居然成真了,居然都是真的。

“小雙?小雙?”

紀雙回神,勉強笑道,“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