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上!”冒險者的四個同伴麵麵相覷了一會兒後,在其中一人的帶領下,拔出武器向我和菜鳥流浪騎士衝了過來。
四個人裏麵分出兩個衝向我,剩下的兩個衝向菜鳥流浪騎士。
原本吵鬧的酒吧,慢慢變得混亂了起來。
酒吧中的客人,因為各自的認知,作出不同的選擇……逃出酒吧的逃出酒吧,退到牆邊觀看的退到牆邊觀看,當然也有平穩的坐在原地,完全不受打鬥的影響。
但無疑混亂,多數都是他們的共同點。
我雙腳感應著地麵的震動,感知著酒吧中視線不可及處的障礙物。
那兩個家夥磕磕絆絆的衝到我麵前時,我左腳我旁邊的桌腿一勾。
“咣當”,“咣啷當”,“當當”……
我把桌子摔倒在麵前時,用的是巧勁,一個油膩膩的盤子,和一個濕潤的酒杯,在我預定的時間,摔倒在我預定的地點。
“哢哢”,“啊!”
油膩膩的盤子,恰到好處地倒在一個家夥的腳下,這家夥在全力進攻下踩到了“油盤”,身體一歪失去了平衡,此時他根本沒辦法收住腳步,驚叫地向旁邊滑去。
“咣當”,“哇!”,“碰”,“啊!”
另一個家夥,不出所料的踩到了濕潤的酒杯,仰天重重地摔倒在我麵前。
我立刻跨過倒地的桌子,右手倒握一把苦無,劃過他的咽喉。
要知道,在格鬥比賽中,把對手摔倒在地,可以得個不錯的分數。
但生死戰鬥中,把對手摔倒在地,雖然能占很大的優勢,但如果處理不好,優勢瞬間會被反製……就像人在摔倒的瞬間,的確是沒什麼反抗力的,但摔倒之後人適應過來,就可以攻擊對手的腳踝部位,用武器砍、用手腳絆等等。
我解決了一個對手後,轉頭看向另一個滑走的冒險者。
此時他正滑向一個,在平靜吃飯的客人。
那個正在平靜吃飯的客人,正是我在酒吧中第二著重關注的人物,
因為我也讀取不出他的微表情,哦,不,應該說我根本看不到他的表情……他整個人,都包裹在一層,黑色的兜帽披風中。
吃飯的時候,他也不脫下他的兜帽,整個腦袋,都在兜帽的陰影之下……他的臉都看不到,自然讀不出微表情。
他的行為,到和我剛出道時極為相似……我剛出道時,因為極沒安全感,把自身隱藏的嚴嚴實實的,就算自己已經易容,也盡量都拿兜帽風衣遮掩著自己。
出於對人的尊重,我也不好隨便用精神力掃描他的身體……當然,壞人是不算人的。
但如果有個機會能夠試探他一下,我還是很樂意推進,
而這個“滑走的冒險者”,他滑向那個兜帽男,就是我推動的……當然,我不是故意去算計他,而是把事情的方向,往試探他的可能,推進。
就像我的確可以把兩個衝過來的冒險者,都摔倒在我麵前,直接解決掉他們。
但我既為了隱藏實力,增加幸運的可能性……我的兩個對手,都被我“不小心”碰倒的桌子,弄得摔倒在地,被我直接解決,雖然也能用幸運來解釋,感覺上還多少有點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