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個實驗樣本,就是第一天一起喝水的那幫不想死的病人們……現在,他們都死了。
其實我覺得,看到這幫家夥死掉後,大家應該高興的啊!
他們死了,我們的沒死,那不就說明我們“猛灌水”的方法是對的嘛。
我仔細分析了下他們的微表情。
哦,估計他們想的是:先得瘟疫的病人死了,那我們的這兩個後得瘟疫的,自然也快。
噫~!原來他們沒喲完全相信過我的“猛灌水”方法。
或者說,他們表麵相信,但內心一直在徘徊著。
所以一碰到他們自認為的壞消息,內心就搖動了。
結果,那幫家夥抑鬱了。
解剖的時候失誤了好幾次,到了後來,索性就是機械性解剖,完全沒有任何有建設性的提議。
結果,今天原先的目標:針對瘟疫病人“那活的出水”的藥物實驗。完全沒有任何進展。
第三天,就在壓抑的氣氛中度過。
第四天,又更壓抑的開始了。
也許是因為昨天大家都很抑鬱,所以今天白天我一看,菜鳥流浪騎士和姐控的弟弟那兩個家夥,明顯瘦了一圈……心情對疾病的影響。
那兩個家夥的心態,明顯沒有昨天白天那麼樂觀了。
我在門口觀察了一圈,剛想轉身走到遠處。
“奧,咳咳,奧利弗,奧利弗。”
“嗯?”
聽到別人叫我,我隻好再轉回來。
咦,是那菜鳥流浪騎士在叫我?
我挑了挑眉毛,走進屋內。
稍微摸摸鼻子的走到菜鳥流浪騎士的右手邊。
看著眼前這個,明顯縮水,又光屁股對著圓洞的菜鳥流浪騎士。
我直視他那雙我讀不出含義的雙眼,略顯古怪地問道:“額,什麼,什麼事啊?”
咕嘟、咕嘟、咕嘟……
他猛灌著一口口鹽糖水,拿手中的水壺對我示意的問道:“奧利弗,你說,我這樣能活下來嗎?”
喲,聽他的意思是,他也對這個“灌水法”沒信心了!
我現在是有點不爽,想直接回答他,“當然不能”……這也算實話,“灌水法”,隻能緩解瘟疫症狀,剩下的,都在看他的身體素質和免疫力。
不過,感知到周圍的人聽到這個問題時都強勢圍觀著我,再加上菜鳥流浪騎士那個我讀不出含義的眼神,我總覺得這時候開這個玩笑,好像不太好。
結果我就用精確的話,實話實說了。
“嗯,那個,你問的問題本身就有點問題。”
我組織下語言接著說道:“灌水法,咳,就是那個灌水法,與你能不能活下來,不是簡單的是否關係。準確來說,你這麼灌水,可能活下來。”
我環視著周圍的那幫家夥迷惑的眼神,隻好換了個話題,舉例說道:“你們知道嗎?其實人是百毒不侵、百病不生的,前提是,給他足夠的時間。”
既然開了個頭索性就說下去了:“人每時每刻都在免疫細菌的侵,咳,應該說,人每時每刻都在抵抗致病因素的侵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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