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我出麵後,才換了個調調……後來我算看出來了,那兩方律師是看出了名的好處,才搞那麼多花樣。
死刑肯定是否定的……之後我還以總統的名義專門在報紙上發表宣言,奠定了理想國沒有死刑的法律基礎。
我決定玩總統調調的時候,就已經想清楚了,當總統期間我是不直接殺人,也完全否定死刑的。
死刑是一根標杆,容易把很多我認為沒錯,但又過線的人殺掉……就像那難民刺客,有死刑的話,那殺總統也是該死的(沒了死刑,光隻是坐坐牢,我拚個麵子加加減減也能糊弄成3年。所以別看死刑和3年牢差距那麼多,沒了標杆,還就能那麼算)。
我當總統就會有手下,手下做了壞事,自然也能怪我。
而被我手下迫害的受害者,有可能被逼急了就做出過了死刑那條線的事,或我做壞事的手下,也有可能是被他的上家逼迫等等。
所以我就索性把死刑那條標杆去掉……隻要不被法律規定的硬性一定去死,那我這個總統就有了可操作緩解的餘地。
要知道,我平時一直都是,發現一個勢力中有一個是壞人,就可以隨意把那個勢力幹掉、解刨等等。
現在我有了勢力,手下犯的錯(任何一個即便是最低級的手下),也就是我的錯,
道理就是道理,哪能換個位置,就隨便變了!
對就是對,錯就是錯,我錯了就是我錯了!
所以我當總統時,一直在限製著手下做壞事(殘害無辜)……有錯就得改嘛!
我不能明著把所有人都監控,隻能暗著用各種巧合來影響……遠程的《死神來了》攻擊模式(遠程念動力為此攻擊起點)。
限製著做壞事的手下,不做出無法挽回的事情……讓被害者一直處在有驚無險的狀態。
就像之前那部電影裏,我沒在倉庫出現之前一樣……以各種巧合,讓犯罪者對被害者有心無力。
哦,對了,我可不是就電影那段時間才這麼做的,之前準備電影的時候、準備電影之前、或者說現在這個時候,我都在保持這個狀態。
自從我決定當總統開始,就隨時隨地都在保持著,以各種巧合阻止著要做壞事的手下們。
要不然電影裏麵幫人販團夥,怎麼會過了17天(我準備電影的時間)都沒一點進步……那犯罪團夥可是新起的(新興勢力剛開始都是高速進化的,不然那勢力是建不起來的)
呼!
我坐在辦公室打開報紙。
最近的新聞,除了電影、人販案公審,還有就是那些‘其他人質’。
之前被準備販賣的人口,除了難民刺客的妻女,還有很多其他年輕女性。
哦,對了,那幫團夥拐賣人口,主要就是弄那種黃色調調……所以專拐年輕女性。
所以我拍第一部電影的時候,才先找他們的麻煩。
你妹啊,那幫家夥完全沒有組織性紀律性,還不知道原裝貨的優勢。
全部都想監守自盜,第一個嚐鮮。
我用各種巧合讓他們一直下不到手,都快巧合不起來了……巧合的太多,誰都會懷疑,被懷疑的巧合就不是巧合(巧合就是讓人不知道,那才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