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沒有虛偽的必要。”
“如果你假意的向我示好,不是更有可能出這地牢嗎?”茗容不禁說出心中的疑惑,是什麼可以讓她如此有恃無恐,即便她變回了從前的玉靈,可如今沒有了權勢滔天的爹,隻是一階下囚,又有何手段掀起風雲。
“你會嗎?更何況隻要我願意,你就會放了我。”夏玉滿臉傲氣的看向茗容。
要不是看她說話還清晰,茗容簡直要懷疑她是不是被折磨瘋了。笑話,自己怎麼會放她出去?自己的一切都是她毀的,會放了她?黑衣在聽到這句話時,波瀾不驚的俊臉上有一刻的沉思。
“你知道,我不怕死,更不怕你這些所謂的刑罰。”夏玉輕蔑的說道。
茗容不置可否,她已經不是那個隨著玉家毀滅而崩潰的玉靈了,沒想到三年的折磨,竟然隻是讓她重生。她恨,她怨,這女人隻配永遠沉淪,不該再出現這種自信!
不去理會茗容的怒氣,夏玉向茗容壓迫性的道:”你永遠也不能徹底打垮我,永遠!除非……”
“除非什麼?”容妃倒想聽聽她口中害怕之事。
“除非你把我賣進青樓”夏玉緩緩的說出這幾個字,孤傲之色一如既往。
名節,她會再乎嗎?茗容也不禁這樣反問自己。如果,自己哪一天也陷入這種情況,會在乎嗎?
“當然,你可以選擇不信。”夏玉胸有成竹的說道,攤開雙手,無所謂的朝地麵坐去。其實,她也在賭,古代人的名節情懷與及她的恨。
茗容眼睛不眨的盯著夏玉,想要看出她的真正想法,然夏玉隻是認真端詳著站在一旁不語的黑衣,直覺告訴她,這個人不簡單,容妃對他似也暗含絲絲敬意。
我能否借他之力離開呢?搖了搖頭,夏玉不自覺得笑了出來,她可真想不出自己有什麼值錢的砝碼。
茗容看到夏玉搖頭低笑,神色輕鬆,完全無視她的存在,怒色一閃而過。在這個女人麵前,她一定要保持冷靜,她的心機,不是讓她吃盡苦頭嗎?
有氣無處撒的茗容對著石階狠狠的命令喊:“來人哪,都給滾我出來。”
夏玉的心“咯噔”了一下,計劃失敗了。如此容易動怒,她根本就不是心機深沉之輩,隻是因為在自己這個“大敵”麵前,故意裝出來的冷靜。
對待這種人,示弱是再好不過的了。可歎自己一時判斷錯誤,要為此付出沉重的代價。
茗容看著前麵跪著的獄卒,他們一個個低頭彎腰,不敢有一絲的分神,腰間的佩刀似乎也因主人的害怕瑟瑟發抖。
她對著那手持鞭子的獄卒長大聲喝道:“還待著幹什麼啊,還不快給我打。”
鞭子“唰唰”的抽在夏玉身上,痛得她慘叫連連,但雙腳都被鐵鏈扣住,避無可避。她沒有因為容妃在這裏,而強忍著痛不作聲。相反,她把自己的慘完全的傳達給容妃,不緊因為那是容妃心裏所願,更重要的是,她要發泄啊。
過了很久,整個地牢又恢複了平靜,昏暗的燭光下,隻夏玉縮卷在角落裏,周圍是未幹的血跡,一碗藥草放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