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欲搶奪他人珍寶,派兵圍堵就已經…。”
“你想這些幹什麼,左不過一條幹草,在第一莊的地位都沒有娘親的胭脂地位來的高。”琴墨臉上的內疚都快化為實質了,安陽無法隻好出口安慰道。
“早知道你要的是這沒用的幹草,直接跟小爺說就好,偷偷摸摸的像什麼樣子。”安平很難鐵不成鋼的說道。
“行了,別在這裏杵著了,有什麼事咱們回第一莊再說。”白氏姐弟臉上的表情已經鬆動了許多,柳子衿也適時走上前去,打破了這裏尷尬的氣氛。
“子衿說的有理,琴墨兄你也不必如此內疚。”江景雲道。
“行了行了有事回去說,小爺我累了。”白安平說完之後就自顧自的轉身離開了這裏,步伐邁的極大,不過一會就沒了蹤影。
“阿慎,你將這些藥拿去分與他們。”安平走後安陽也抬腳就要往外走,一隻悶著頭的琴墨則是被江景雲強製帶了出去,不過臨走之前柳子衿還是記起了琴墨手下那一票中了毒的可憐暗衛,隻好囑托琴墨將要給他帶出去。
“是。”琴墨應聲,然後就去尋那群人了。不過就算是尋到了那也是昏了不省人事的數百人。
幾人磨磨蹭蹭的一路進了第一莊。
安陽一進第一莊就離開他們獨自離開了,隻留下悶著臉的安平陪著他們。
此時恰逢下午時分,太陽仍就是火辣辣的炙烤著大地,幾人這一路回來的功夫身上就出了一層黏膩膩的汗,十分的不舒服。
等江景雲三人帶著琴墨到達花廳的時候,他們幾人就隻想喝上兩口水,而不是講話。
而其中的東道主則是十分好豪氣的讓家仆搬了幾塊冰放在屋內,還貼心的給眾人上了冰粥。
“哎,我說,你這事預謀多久了。”吃了幾口冰粥好不容易緩過神了,白安平就立馬生龍活虎的問道。
琴墨畢竟是皇子,經過這一會的沉澱他早就緩了回來,又變成了以前那個柳子衿熟悉的琴墨。
眉眼風流帶著笑意。
隻不過微微緊緊攥起的手還是誠實的暴露了主人的心思。
“見到你的第一麵。”琴墨平靜的說道,“以前因為第一莊半隱的關係從未想過與第一莊大打交道,更何況你們還是江氏的勢力。”
“那為什麼現在開始攻打這裏。”
“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第一莊莊主是江湖第一高手,琴某自知不敵,所以才一直在打探消息。”
“在得知第一莊內隻有令姐一人之後,這才開始蓄謀,恰逢警鍾後妃作妖,這才給了我契機,真是沒有想到景雲與子衿會親自前來。”
“一步錯,步步錯,當初就該再謹慎一點。”琴墨說著搖搖頭,似乎是極為懊惱。
“謹慎一點做什麼?”柳子衿反問道,“讓你做足萬全的準備來收拾第一莊?還是說準備將所有的事情都自己扛下?”
“這…。自然不是。”琴墨歎口氣,“帶時候可能會想別的辦法。”
“現在你不用想別的辦法了。”琴墨的話音剛落,安陽的身影就出現了門口處,手裏還拿著一隻巴掌大的木盒子。
木盒子上刻有精美而奇異的紋飾,但是偏偏又點綴了巨大的寶石,整個盒子便呈現出了一種粗狂的美感。
安陽進來之後就將手裏的盒子直接扔給了琴墨,琴墨手忙腳亂的接住盒子,然後小心翼翼的ia將它抱在懷裏。
“這草送給你了,記得秦國皇室欠我第一莊一個人情。”安陽找了一個離冰塊近的位子坐下,然後對著琴墨道。
“那是自然。”琴墨點點頭,然後小心翼翼的將懷裏的盒子打開。
裏麵的正是拿株金絲鐵線草。
幹枯而蜷曲的枝幹靜靜的擱置在紅木盒子當中,因為時間久遠又保存完好的緣故,整株金絲鐵線草的莖葉都呈現出一種生鐵的光澤,且質地極為堅硬,與盒子碰撞時還會發出哢嚓打的聲音。
“多謝兩位,這個人情琴墨記下了。”琴墨站起身來,小心翼翼的將盒子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而後衝著幾人行了一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