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當……。皇帝。”二皇子將身子靠近柳子衿,低下頭低聲道。
聲音雖小但是其中卻包含著滿滿的野心。
江景雲一聽二皇子這話就嗤笑出聲,道:“二皇子莫不是以為我兩人是神仙,無所不能。”
“神仙談不上,但是望月樓樓主手眼通天有什麼辦不成的。”二皇子看向江景雲,嘴角一勾,“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最近在調查什麼,父皇這一死,可是…。”
二皇子說完勾唇一笑,轉眼又變回了那個溫潤如玉的翩翩公子,看不出方才的勃勃野心。
江景雲沉吟片刻,然後這才點點頭答應了二皇子的事情。
得到了滿足的二皇子這才滿意的笑笑,將桌上的羊皮紙卷對著柳子衿推推,這才起身對著兩人拱拱手,離開了柳府。
柳子衿早在原地看著二皇子意氣風發的背影,慢慢舒了一口氣,道:“二皇子野心不小。”
“自小韜光養晦,野心又怎麼會小。”江景雲嗤笑一聲道。
“那你呢,裝了那麼多年什麼也不會懂得病秧子。”柳子衿笑了一聲坐到江景雲的身邊,挽住她的胳膊問道。
“為了你。”江景雲轉身用另一隻手摸摸他的頭,笑得一臉的溫柔。
門口聽到二皇子走了剛剛趕回來的柳夫人看著抱在一起的兩個人,嘴角抽了抽,然後蹲著自己手裏的盤子就悄悄地離開了這裏。
閨女打了果然留不住了,這才多久。
柳夫人心裏有點苦。
二皇子他說的沒有錯,隻要她與江景雲稍微運作一下就能將所有的鍋都弄到左妃的身上,但是這樣一來就很難將惠妃的真麵目揭露出來。
不過反過來倒是可以好好利用這件事情將惠妃逼出來。
惠妃費盡心思的將皇上弄死,又將手裏的勢力融入了各行各業,所圖必然大,這樣一來也許能順手將她揪出來。
兩人這一旦打定了主意,就直接上手做了。
於是第二日一早京城就炸了鍋。
關於左妃謀害皇上的傳聞頓時席卷了半個京城。
當左妃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臉色一白整個人倒在了矮榻上,手上精致的瓷杯稀裏嘩啦碎了一地。
“是誰要誣陷本宮。”左妃整個人先是迷茫了一陣,然後才發了瘋似的托住自己身邊的宮女,尖銳的長指甲嵌進那宮女的肉裏,“本宮要去找太後說說理,看看是誰要誣賴本宮。”
左妃被這驚天的變故嚇昏了頭,整個人都失去了理智。
“娘娘,您別急,這不還有三皇子嗎。”貼身的宮女忍住疼痛,低聲安慰道。
“是,本宮還有三皇子,沒事的。我要去找皇兒。”
“娘娘。”宮女上前一步攔住左妃,眼眶帶淚,搖搖頭道:“娘娘,您今日還是在宮裏歇著吧,奴婢瞧著今天這天不好,怕是有大雨。”
左妃聽見這宮女的話就抬頭看了一眼天,外麵的天眼光明媚,沒有一點陰沉的感覺,總之是個好天完全沒有要陰天的感覺。
“行了,你先下去吧,本宮自己靜靜。”短暫的瘋癲過後左妃終於冷靜了下來,心裏明白自己這是被冷禁了。
“是,奴婢先告退了,娘娘您有事叫我。”
太後夢碎了之後左妃整個人都低沉了些許,整個人呆呆的坐在椅子上沒有了像是沒有了生氣。
此時的朝堂。
因為出了今晨的事情,各位大臣又都紛紛的進了宮,這次二皇子一黨揚眉吐氣,。原本就隱隱有些得勢二皇子一黨這次是真的揚眉吐氣,一個個腰板都直了不少。
“太後,這件事情必有隱情。”
皇子一黨仍有不服,向著坐在龍椅旁邊的太後請命道。
“如今證據確鑿,你們跟哀家說有隱情,莫不是覺得哀家徇私舞弊。”太後揚眉似笑非笑的看著下麵伸冤的幾人,眼神裏帶了薄怒。
“臣意非如此,還請太後明察。”
“二皇子既有治國之才,又是嫡長子,立為新皇自然是合情合理,反倒是三殿下…。”右相看著一臉鐵青的左相以為不明的輕嗬一聲,其中諷刺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