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與右相兩人分立於不同的黨派,此時爭執起來自然是越發的白熱化。
眼見著兩人爭執不下,太後這才不耐煩的拍了拍手,揚聲道:“你們兩人爭來爭去也沒有什麼結果,不如就讓諸位大臣們一起投個票吧。”
太後這話聽起來似乎是極為公正,但是三皇子的臉卻是越發的鐵青。太後不喜他與左妃不是一日兩日了,眼下能說出這種話來那必然是留了什麼後手。
怕是對他不利。
果不其然情況如同三皇子所想,投票的結果就是三皇子慘敗。
也不知道二皇子用了什麼法子,收買了幾乎所有的中立派的大臣,所以才有了幹你剛才壓倒式的結果。
勝者為王敗者為寇,三皇子實在是太清楚其中路數了,結果已出也不免的臉色難看了幾分。
額勝利者二皇子則是走上階梯,居高臨下的看著下麵眾臣,道:“多謝各位大臣的抬愛,小王登基之後希望各位大臣還能與小王一起維持江氏的天下……”
二皇子意氣風發的說了許多,直到最後這才冷眼看著下麵一言不發的三皇子道:“來人,將三皇子暫且關押。”
三皇子聽見這話沒有一絲的波動,反而是冷笑一聲就直接跟著上來的侍衛走了。
沒有反抗,沒有糾結,沒有聲嘶力竭的反抗,平靜的就像是與自己無關一樣。
事已至此,新皇的人選這就算是定下了。
剩下的就是討論登基的具體事宜了。
一眾大臣隨著二皇子在禦書房討論了許久,最終將登基的時間定在了半月之後,新皇的意思是在那日一起舉行封後大典,新皇登基,迎娶新後,雙喜臨門以安國喪。
二皇子第一次在眾臣麵前展現出舌戰群儒的勢力,總之就是若有的大臣幾乎都同意了他的建議。
消息一出舉國嘩然。
不過這也耽誤不住他們熱火朝天的準備,新皇等級的東西在內務府一直備著,要籌備的就隻有封後對的東西,不過半月時間足夠。
而三皇子則是被冷禁在了自己的宮殿。
先帝在時兩位皇子都沒有封王,所以他們所說在宮外又府邸,但是到底不是正兒八經的王爺府,所以三皇子就直接被冷禁在了宮裏。
半月時間不長也不短,但是足夠發生許多事情。
就比如說柳子衿他們已經開始行動了。
聯合了秦國皇室,江南顧家、衡陽第一莊,望月樓還有千金樓這幾股勢力的力量,要想鏟除一個勢力簡直輕鬆至極。
不過短短三日就將惠妃辛辛苦苦安插來了半輩子對的勢力拔了個七七八八,不過這些動靜都是在暗處進行的,並沒有驚動尋常百姓,頂多就是讓他們覺得這家店怎麼換了老板怎麼換了掌櫃的這般無關緊要的小事不過這種事情能滿的過尋常百姓,卻是瞞不過惠妃。
當得知自己產業被鏟除了個七七八八的時候惠妃的臉色都氣的青了,一項淡然的臉色都失去了平淡。
“這是怎麼回事。”惠妃硬生生的你就碎了一個瓷杯,瓷片與地磚相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響,在空寂的內室裏聽起來你極為明顯,“為什麼好端端的我們的產業會被大麵積的洗盤。”半生的心血就這樣被人洗盤,惠妃心裏自然是怒不可遏。
“這明裏暗裏好幾股勢力,應該是有人刻意為之。”地上的黑衣女人平靜的訴說事實。
經過短暫的憤怒之後惠妃就回過神來了,幾乎是哦按可就將目光放到了柳子衿與江景雲的身上。
畢竟整個江氏熟悉他的身份號與他有過仇怨的就隻有這兩個人了,更不用說這兩人還有手眼通天的能力。
惠妃勾唇一笑,莫名的就想到了給自己背鍋的左妃,想必也是兩人的手筆。
“行了,我知道是誰了。”惠妃擺擺手,似乎是好心情的笑笑,“吩咐一下下麵的人,準備一下,我要在新皇登基那天送給柳子衿一個小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