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蹭蹭
與此同時,門外人影晃動,頓時又出現了五道身影!?
同樣的黑衣罩頭,同樣的磨刀霍霍,更有猙獰般的喊啥之聲,“殺了他!”
冰冷的聲音寒氣逼人,就算是現在正值初夏,都有種讓人血液凝固的衝動。
而最前麵的掌刀之人,在聽聞到這樣的呼喊之聲的瞬間,卻顯得更加的賣力的幾分,手中的鋼刀拖動著耀眼的光芒頃刻間就刺入了那薄弱的胸膛。
“噗!”
長刀沒入,但卻並沒有插的太深就被一個莫名的東西阻擋了過來,刹那間持刀者麵色大變,可是送出去的力量卻已經不容收斂。
“砰,啪嗒!”
一聲巨響傳來,由於用力太猛,黑衣人竟然硬生生用刀拖動著景翀的身體衝出了窗戶之外,木質結構的窗戶原本就已經鬆鬆懈懈,此時更在如此龐大的力量衝擊之下頓時潰斷開來,而景翀的身體則是突破了窗戶的阻撓就此墜落到了房屋之外。
“死了?”
身後傳來一團躁亂的歡喜之聲,一個個衝身向前,圍在最前端的黑衣人身邊紛紛豎起了拇指。
可是,最前端的黑衣人卻呆滯般的收回了鋼刀,借助著微弱的光線看去,他的臉色瞬間大變,“什麼?沒有見血!”
“沒死?”
聽到話語,身後幾人也頓時醒悟過來,再也不敢有所遲疑,紛紛伸著腦袋探出了殘破的窗戶之外。
然而,他們驚奇的發覺,房外早已不見了身影。
“不好,那小子跑了!”
聽到呼喚, 走在前端的黑衣人這才回過神來,撥開了眾人他率先跳出窗戶,站在原地四處查看了一番,不由得一咬牙隨即大罵出聲,“他娘的,這小子命真大,這樣都死不了,都別在那呆著了,快追!”
怒喝之聲伴隨著清風傳入耳中,立即讓幾個人精神為之一震,沒有絲毫的猶豫,他們接踵跳出窗外,其中一人走到為首黑衣人的身前小聲說道,“大哥,這小子跑向哪個方向?”
突然的問話頓時讓為首黑衣之人雙目一瞪,幾乎沒有猶豫,他立即咆哮出聲,“廢話,我又不是神仙,我怎麼知道?這小子前幾天殺了老四,又是景家的孽種,其罪孽深重不可饒恕,就算是殺遍整個黎家坨之人也不能讓他跑了!”
黑衣人怒喝一聲,頓時讓人來了精神,沒有絲毫的反抗,他一馬當先轉身就向著緊挨著景家的鄰居跳躍而去,幾個閃爍就越牆進入院落之中。
“是誰呀!”
黑衣人剛剛落足漆黑的庭院之中就傳來了一道蒼老的招呼之聲,看都沒有看上一眼,黑衣人頓時迎著聲音閃身而去。
“你是……?”?
蒼老的聲音再次傳來,但這一次卻明顯附帶著一絲懼怕。
“老頭,你給我聽著,快把景家那小子交出來,要不然我要了你的狗命!”
黑衣人怒喝一聲,頓時讓老者雙腿一軟栽倒在地,“你是說…景翀?”老者顫抖著聲音說道。?
沒有回答就已經代表默認,黑衣人接著說道,“他在哪裏?我明明看到他進入了你這個院子裏的,快把他交出來吧,逼急了我,別說是你,你們整個黎家坨都要滅口!”
這句話一出口,卻立即讓老者勃然變色,但他依舊堅定的搖了搖頭,選擇了否認,“我真的沒有見到景翀,再說了那孩子到底怎麼得罪你了,你為什麼要殺他?”
老者渾濁的目光之中閃現出一抹瑩潤,縱然到了現在異常的害怕,但他還是強撐著膽量詢問出聲。
“他娘的活的不耐煩了,大哥別跟他廢話,直接送他歸位就得了!”就在這時候,另外的幾個黑衣人也同時進入院內,在看到為首黑衣之人在跟一位老者糾纏不清的瞬間,頓時變得不耐煩了,其中一人更是舉著鋼刀,揮動著就向著老者劈砍而去,眼看著老者喘息的生命就此畫上句號。
“慢著!景翀在此,你們放過我二姥爺!”
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景翀果然從屋內走了出來,手中拿著明晃晃的鋼刀,他卻滿臉盡是歉疚的看著對麵的老人,一雙明眸之中早已流出滾燙的淚水。
“孩子,你…你怎麼還沒走呀?”?
黎叔看到突然出現的景翀,頓時沒有了一絲的力氣,他一副怒怪般的看著對方,渾濁的眸子間早已經浮現了一抹瘋狂。
“二姥爺,他們要殺的是我,我可不能連累了您老人家!”景翀年紀雖小,但卻也知道個光明磊落、不累於人。
剛才被黑衣人一刀刺中胸膛,多虧了懷中揣著的那本神秘獸皮書卷擋住了那鋒利的刀刃,說也奇怪,就算是那獸皮書堅韌無比難以撕裂,但是黑衣人很明顯是施盡了全力,再加之對方的刀刃異常鋒利,也應該會刺穿才是,可偏偏在那全力的劈砍之下根本就是無動於衷,並且在那強大的力量推動之下,硬生生將他從自家的後窗推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