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之力大源於水!這好像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道理了吧,我為什麼還要如此講究的去探索它呢?”
但是當他真正回過神來,再次去撲捉那個奇特的世界之時,卻突然間找不到了世界的所在,而且隨著時間的緩緩流逝,那種濕濕涼涼的感覺,也順著周身的血脈彙聚於小腹之處,最終消失不見。
到了此時他渾然有種得到而又失去的感覺,不由得暗中自嘲了一番,他再次選擇麵對了現實,緩緩睜開了雙眼映入目光之中的依舊是這片山林,但從他那明亮的眸子之中不難發現,對於剛剛的得到又失去,他有著十分的不甘。
突然消失的美妙感覺,雖然讓人有點失落,但依舊有著意猶未盡的回味,有了這份回味,景翀還是覺得這一次有所收獲的,畢竟有些事情強求不來,倒不如順其自然的好。
想到此處,他又細細品味了一番,突然間覺得通體上下有種說不出來的舒暢之感從小腹之處緩緩的散布全身,就連那本來有點萎靡的精神也似乎振奮了起來。
難道這就是獸皮書所帶來的好處?
回味過來的景翀則再一次將這種收獲歸功於了獸皮書,與此同時,他的心中更是連連猜測了一番。
難道說 它並不是想象之中的教科書,也並非什麼曆史書,而是一本貨真價實的功法秘籍?
第一次景翀產生了對於獸皮書的分類產生了懷疑,但自己的胡亂猜測,卻又不得不被自己給否認。
如果它真的是一本功法秘籍,那麼就憑著自己如此的凡夫俗子,又怎麼可能輕易間從中體會到什麼玄妙至理呢?再說了他也不認為剛才的領悟是一種玄妙至理,那不過是人世間最為簡單的道理罷了,隻不過自己才疏學淺、孤陋寡聞才會感覺無比新奇罷了。
猶記得人家說過,修煉功法秘籍,可都是需要很強的天賦的,就算如此都不能從那艱澀的道理之中領悟出來功夫的奧秘所在,而且修煉功法更講究根基打的牢,需要夏練三伏、冬練三九之功,如此累積數年乃至數十年方可有所作為,而“功夫”兩個字也是經此而來的,意思就是說要付出一定的苦功,才能成就功夫。
而像他這樣連字都不認識幾個的鄉村少年,單憑著一本來曆不明的書籍,就可以無端的從中莫名的修練成絕世高手的 ,這傳入誰的耳中,都隻會認為是天方夜譚、胡說八道。
再說了,就算是真的有這樣的天上掉餡餅的事情, 他也不認為會如此落在他這個黴運十足的倒黴鬼身上。
一番自嘲的搖了搖頭,景翀連忙打消了之前的那種種的念頭,看來想要找尋捷徑是不可能的了,自己當務之急還是需要穩紮穩打的去修煉功法才行,就算最不濟,也得讓自己的身體先強壯起來吧,隻有強悍的體魄,才有資格挺直了腰板站在別人的麵前。
想到此處,他連之前身上出現的那種種奇異的感覺也種種給予了否定,在剛才那種清涼的感覺散盡小腹後,他身上還是有著說不出來的酸麻沉重之感,這也就說明著,之前的感覺隻不過是一種存在於真實與虛假之間的幻覺而已,這恐怕是與自己數天來的慘烈遭遇密不可分的吧。
一番的自我否定之後,景翀最終徹底顛覆了心中的一連串假設,但他又無法去解釋這本奇異的獸皮書為自己帶來的一些好處,無奈之下,也唯有自我創新般的予以了分類定性,。
經過不斷的絞盡腦汁、篩選用詞之後,他毅然為之取了一個響亮而又神秘的名字,“臆象幻神書”。
之所以叫這樣個名字,景翀也是有根據的,所謂臆象,那就是想象出來的世界,幻神就是讓人產生精神幻象的一種感覺,整體連起來就可以被稱作,一看到這本書,就容易讓人不知不覺的產生一種神秘幻象世界,最終將自己胸中的不如意盡皆傾吐到那種虛幻的世界之中。
用他自己的話來說,其實就是一種自我的精神壓力的釋放過程!
恐怕短時間內他也隻能用如此的方法來詮釋那些不可弄明白的未知疑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