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錯,行,沒想到在小胖子的帶領下,這原本死狗扶不上牆的第十隊還學會了禮節,看那小猴子,頭都快磕炸了,真是夠意思,下一次見我還這樣做!”
寨主爺毛大虎看到眼前幾個人對自己恭敬的樣子,很是自然的承受了下來,掩飾不住的滿臉笑意,他這才用手將聶海淵扶了起來,但當看到那身後同樣起身的鄒倉之時,卻忍不住出口調侃了幾句。
可這句話剛剛落下,原本就已經頭昏腦漲的鄒倉,腳下一個踉蹌好懸沒昏厥過去,心中更是連連叫苦,若每次都這樣行禮的話,自己最終也就兩種結果,一種就是在苦困磨難之中練就銅頭鐵骨一身的橫功,另一種就是化身變成九頭怪物,不容於世間了。
心中縱然有著不忿,鄒倉也隻能不斷的點頭連連稱是,其實這才叫做沒事找事,活該!
想到這裏,就站在鄒倉身旁的景翀卻忍不住一陣失笑,然而,他剛剛挑動嘴唇,就被對麵的寨主爺發覺了。
“你是?”
看到這張陌生的麵孔,毛大虎頓時麵色一沉,冰寒的目光帶動著濃濃的質疑投在了景翀的身上,令人毛孔悚然的氣息,好懸沒讓景翀背過氣去,可好在他心裏早有準備,暗自深呼了口氣,這才勉強的站立著身體。
“嗨,寨主爺,您可真是日理萬機,連這小小的事情都要過問,這件事我早就對喬山大叔說過了,他就是我前幾天從山腳下撿來的投名狀,不過看他冷冷的挺有個性的,又無處可去就將之收入了我第十隊之中,剛剛辦完入夥手續,可現在還是個白身!”
麵對毛大虎的詢問,聶海淵卻顯得格外的平淡,反正這件事情他全都拜托給了喬山,具體對方有沒有對寨主爺說過,都不是自己的責任了,故此,他才會顯得如此的肆無忌憚。
“哦?你抓的投名狀?洗底了嗎?”
聽聞聶海淵如此一說,寨主爺則變得更加有興趣了,大步流星的向著木屋之中走了幾步,隨手拉起一張椅子他一屁股就坐了下來!
“洗了洗了,這事喬山大叔都知道!”
很顯然,聶海淵也很是顧慮毛大虎不斷的盤問下去,故此將話鋒一轉就將之按在了對麵的喬山身上。
作為寨主爺手下得力的幹將,喬山有著十分信服力,故此,毛大虎很是在意喬山的看法,所以在聽聞聶海淵話語的瞬間,卻連忙將目光看向了對麵的喬山身上。
但此時的喬山並沒有想到聶海淵會如此的無賴,但作為長輩的他還是選擇了默然縱容,暗地裏狠狠瞪了聶海淵一眼,他這才拱手施禮說道,“稟明寨主爺,聶海淵所說不假,這小子果然與聶海淵一樣是個白身!”
有了喬山的話語,也就是對景翀的加入做了擔保了,但喬山也很是明白盲目的擔保責任重大,故此說話間也隻是模棱兩可。
好在毛大虎並沒有過多的注意這些細微的情節,隻是緩緩點了點頭,收回了那雙凝聚的目光。
渾身上下陡然一鬆,景翀這才暗舒了口氣,原以為毛大虎知道了自己被血狼殺追殺的事情,故意借機試探自己的呢。
好在聶海淵反應極快,將這茬給接了過去,既然對方並沒有這般心思,自己也可以放下心來了。
反觀當下,就需要自己暗中觀察,看一看寨主爺對於血狼殺的態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