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氣之力?”嶄新的名詞甚是令人好奇,扈毅刀的雙目一亮,就仿佛看到了什麼,他期待的眼神中流露出一抹狂熱,隨即握緊了手中的刀再次擺出了架勢。
可這一次景翀並沒有讓他行動,雙方的實力差距太大了,更何況扈毅刀壓根沒有接觸過有關戰氣的東西,就算是自己,也是依靠著戰狼刀法與初修的一點戰氣戰意與之周旋。
況且,剛才扈毅刀孤身守護為自己爭取時間休息,已經被邱誌遠打傷,他絕對不能再讓之冒險。
想到此處,景翀右手一伸擋住了扈毅刀的身前,同時左手的刀交到右手,他沉聲說道,“扈兄不可妄動,這會兒依舊沒有劉頑他們動靜,倘若營救沒有成功,你就先帶聶海淵出去,咱們能走一個是一個,況且這是內寨,我是內寨弟子,他不敢將我怎樣!”
就形勢而言,此時對於他們極其不利,所以也要靈活變通以情況而定,當時他這樣說也是想要他們安然逃脫,至於他說的邱誌遠會不會痛下殺手,從剛才的眼神之中就已經知曉,既然會如此去說,他也是抱著必死之心。
扈毅刀無聶海淵二人怎能不知道景翀的意思,所以在景翀話沒說完之際就立即被二人否定。
“事情不到最後,誰也別妄下結論,如果劉兄他們已經得逞了呢?況且,多一個人多一份力,你想讓我老扈苟且偷生,斷不可能!”
扈毅刀的話語斬釘截鐵,說話間更是豪氣幹雲、視死如歸,話音剛落,他就一欠身形揮刀而出。
“邱誌遠,我跟你拚了!”
如此莽撞的行為,很是讓人無奈,著急如景翀也隻能搖頭歎息,無可奈何,沒辦法,這群人就是這麼不聽號令。
緩緩回過頭來看著一直無言的聶海淵,從他的眼神之中,竟然也發現了同樣的眼光。
真是越著急越亂,這幾個人都不顧自己光想別人。如此婆婆媽媽,怎麼才能救出別人。
想到此處,景翀有點生氣,索性就放任不管,看著扈毅刀吃虧。
可不,還沒等他思緒轉動,那剛剛揮刀衝去的魁梧身體,再次像沙包般被人一腳踹了回來,同樣的情形,同樣的動作,看在眼裏,景翀唯有不停歎息。
這一次,摔得更重,扈毅刀許久之後都沒有站起來,一旁的聶海淵為他抹前胸,撫後背,好半天才喘出這口氣。
剛剛恢複,扈毅刀依舊不服,還要上去,這一次卻被聶海淵攔了下來,搖了搖頭,聶海淵給他遞了個眼神,看向了身前的景翀。
這一次心領神會,扈毅刀不再莽撞,原地一跺腳,他把刀橫在當胸。
一場近乎鬧劇的戰鬥無疾而終,景翀隻得重新打起精神,進入接下來的戰鬥,此時的他雖然恢複了一些元氣,可就目前自身狀況來講,依舊不容樂觀,他能清晰的感覺到,體內丹田之中戰氣的匱乏。
就目前來講,景翀所依仗除了戰狼刀法之外,最多的還是丹田之中的那股戰氣,可他並不是戰氣之境,這一點的戰氣輸送對於他來講根本就是杯水車薪、無以為繼。
如果現在真是戰氣之境該有多好呀,他有自信,如果順利突破戰氣之境,就算是沒有法訣的應用他也有信心打敗邱誌遠。
可偏偏突破戰氣之境需要修煉法訣,而自己又沒有這種東西。
為什麼非得需要法訣?法訣的作用不就是為了煉化血氣融合元氣產生戰氣麼?
自己修煉過簡單的訣要,還有戰狼方法上記載的心法,雖然他不知道這些心法糾結是什麼東西,可十多天來不斷的修煉心法不還是讓他的戰氣強大來起來麼?
速度是慢了點,可效果還是有的!
想到此處,景翀的內心就好比打開了一扇窗,他不再刻意的去給自己畫圈局限,他將思想打開,換一種高度想事,一瞬間就變得豁然開朗。
“我可真笨!”
一拍腦袋,景翀一番自責,這一刻他不敢耽誤,每時每刻都在修煉,當然戰鬥也不例外,隻有不斷提升實力,他才有可能打敗敵人,保全自己。
“血氣如鋼,元力為火,火力煆鋼,其融如水……”
景翀一邊出招,口中同時默念心法口訣,手中的刀依靠體內戰氣支撐,他戰鬥中一邊逃竄一邊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