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風隊長果然威風,就單單的出去巡視都能搞來十萬雪花銀,這個月的業績恐怕您又要領先了!”城樓上的嘍囉一邊說著,一邊打開了柵欄做的城門,他滿臉的笑容恭維道。
“哪裏哪裏,比起堡主爺前兩天的收獲,這還是少了許多,怎麼樣,堡主爺的婚事準備的怎樣了?”威風一抿唇傻笑了一陣,隨後謙虛的說道。
“這就不錯了,看咱們堡主爺,自從做完上一單之後,整個人都精神抖擻了,特別是那小娘們還長的真俊,怪不得這幾天一直在為我們講究素質!也不是我說的,就咱們這頂風臭百裏的名聲,想要有素質,難!”這為嘍囉很顯然是喝了點酒,此時看到威風高興,趁著酒勁就說出了內心之中的不滿。
可他話音沒落就感覺到嘴巴上一陣火熱,一個大大的巴掌早已經拍了上來,“我威風最恨別人在背後議論堡主爺,堡主爺說有素質,咱們就要有素質,別特娘跟老子耍寶!”
一番話說的頭頭是道,這位嘍囉酒也醒了一半,一隻手捂著個臉退了出去,滿腹的委屈卻再也不敢說話。
“臥槽,一口一個特娘的,還講素質!”看到這一幕,聶海淵想笑,可還是忍住了,就連口中嘀咕的聲音也沒有讓人聽到。
“兄弟,你還算不錯,正好趕上了我們堡主爺大婚,這兩天很是喜慶,你放心,我拿著這十萬銀絕對不去邀功,我全給你當做禮金給堡主爺上禮,到時候堡主爺一高興肯定賞你個差事,你放心,有我威風哥在,在這裏沒人欺負你!”威風還真是個熱心腸,他思想單純,卻也單純的可愛,以至於聶海淵怎麼也不能將之與那凶神惡煞般的土匪聯係到一起。
咧著嘴嘿嘿一笑,聶海淵還真就跟這位威風打成了一片,兩個人談天說地的倒也比較和睦,“承蒙威風哥照顧,我一定會好好為驢狼堡效力!”
“好兄弟!”威風拍了一下聶海淵的肩膀,這就要往城堡裏走去,到了這時,聶海淵著急了,一直以來身後都沒有動靜,他也不知道景翀他們是什麼狀態,是沒有跟上了,還是睡著了?為什麼自己都要進城了還沒有出現?
不住的回頭觀看,依舊沒有看到身影,聶海淵一咬牙還是衝著扈毅刀點了點頭,“他娘的嘞,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將心一橫他就跟著幾個人走了進去。
城門外那個大溝之處,七個人緩緩的走了出來,景翀走在最前端,卻是一臉的擔憂之色,他看著聶海淵消失的方向,著急的說道,“盧四哥,這樣做究竟合適嗎?他們兩個別有危險!”
景翀這樣說著,同時看向了身旁的盧天雲,卻發現他一副智卷在握的模樣,嘴角含笑輕輕說道,“六弟你放心,雖然七弟與二哥平時比較魯莽,可我相信他們還是有自保能力的,人常說,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沒有他們接應,咱們怎麼才能進入驢狼堡之中?更何況剛才看情形也可以猜出,那驢狼堡的土匪並沒有對七弟有多少惡意,而且看起來還比較和睦,至少現在不會有什麼危險!”
盧天雲一邊分析一邊說著,同時目光一縮,思緒回轉著思考一些對策,可就在此時劉頑也耐不住了性子,脫口而出,“老四,你剛才有沒有聽到,他們堡主爺要大婚,而且就這兩天, 咱們是不是也要利用這個機會?”
說著無意聽者有心,劉頑的話傳入了老頭張茂成耳朵裏,則頓時讓老頭癱軟了下來,雙眼無神,手腳顫抖,一屁股又癱軟了下來,“大婚,大婚,該不是我那苦命的女兒吧!蘭兒呀,可真是苦了你了,要嫁給一個土匪做老婆,這輩子可不就完了麼!”
老頭子捶足頓胸哭的好不熱鬧,景翀聽著又是鬧心,又是可憐,想上去罵他兩句吧,就想著他是個老人,更何況自己還答應了人家,一生氣他索性也蹲在了那裏一聲不吭。
“老人家你別著急,咱們不是在想辦法麼,而且聽剛才的話,大婚應該也要等上兩天,最基本現在可以確定你的家眷還是好的,更何況海淵與扈二哥已經進去內應,相信真的有什麼風吹草動他們也不會放任不管,你老就放寬了心吧!”唯一的女性翟杏娘無形間扮演了寬慰的角色,而且在她這般細聲細語的安慰之下,老頭子也緩緩的安靜了下來。
場麵得到了控製,幾個人的也冷靜了下來,擺放在麵前的很是直接,如何進入到驢狼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