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正蹲在那裏,滿臉的憂慮之色,景翀看到又往人群之中擠了幾步,從側麵又看到了劉頑,齊離,盧天雲。
“果然是他們!”景翀臉色一喜衝著身後的翟杏娘說道,翟杏娘看了一眼同樣的麵帶喜色。
“要怎麼去救他們才好!”同時皺眉,卻不由得將目光再次看向了鵲亭之中,此時那些所謂的定情之人,緩步向前走去,冷不丁就聽見鵲橋之中傳來了一陣狂喜之聲。
“他娘的嘞,這小白臉子是我的!”突然的話語好懸沒讓景翀聽到岔氣去,忍不住定眼一瞧,果然在鵲亭之中看到了一位矮冬瓜,這大姐年紀不大,可胃口不小,也就二十歲上下,一張窩瓜臉,還滿臉的麻子,為此還塗胭脂抹粉的很是風騷,而她選中的人不是旁人,正是齊離。
“我累個去!”景翀一陣汗顏,他當然知道長久以來齊離都是斯斯文文、彬彬有禮的,他看上去書生氣息很濃,人長得帥,白白淨淨的,很多女孩子都喜歡,就連自己傾慕的姬雅都對他欲罷不能的,為此自己還傷心了許久。
可以想象,齊離這樣的人是何等的眼高於頂,先不說什麼門當戶對了,就他這模樣走出去,專找漂亮的優秀的撿都能夠撿幾大車過來,可這次沒那麼簡單,我為魚肉,人為刀俎,他竟然淪落到被人當貨物挑揀的地步,而且還是個這樣的女人,由此可以想象,此時齊離那高傲的內心。
“咋了小白臉子,不高興呀,老娘配不上你呀,這一次你可撿到寶了,老娘可還是個黃花大閨女!來吧,咱兩這就在情人鳶麵前許願,結為夫妻,我相信以咱倆這般配,一定能夠放飛情人鳶的!”
原本景翀隻是岔氣,可聽完這句話險些沒有噴出血來,這樣的話都說的出口,也難怪她一直都是個黃花大閨女。
“這…”齊離的臉上都快要急出汗來,一貫驕傲如他,什麼樣的優秀女人沒有見過?可是從來都是付之一笑,他也沒想到會這麼快結婚,而且他心裏也已有所屬,如今麵對眼前的女子,他完全就是深惡痛絕,可是現在陷入窘境,他根本就沒有辦法,嘴巴支支吾吾了好長時間,並沒有說出一句話來。
“嗬嗬嗬,你可就從了我吧,我還真沒有見到過你這麼漂亮的男人,來先給老娘香一個!”矮冬瓜齜牙咧嘴的衝著齊離傻笑,說著撅起那肥腸般的嘴巴就朝著齊離臉上貼,這麼一幕早已經讓不遠處的景翀與翟杏娘不忍直視,可距離太遠,自己也無能為力。
“慢著!”就在此時,矮冬瓜的嘴巴都要貼上了的時候,齊離的麵前又出現了一位女子,這女子是從後麵插隊進來的,她還算正常,眉清目秀的 ,身材凹凸有致,美宇之間略顯正氣,說起話來吐字如冰,雖然看起來嚴肅,可眼神之中濃濃情義,很顯然這位對於齊離同樣的動了心,此時的她厲聲一喝,就擋在了齊離的麵前,一伸手就遮住了矮冬瓜的嘴巴,輕輕一推就把她推了回來。
如此變故,頓時讓矮冬瓜勃然大怒,她瞪著母狗眼盯著剛剛出現的女子,鼻孔之中冒出兩團白煙,眼珠子瞪的滾圓,氣喘籲籲的說道,“采柳兒你做什麼?想跟我搶男人呀!”
原來這兩位認識,後來的這位女子名叫采柳兒,此時的她正幸災樂禍的看著對麵的矮冬瓜,眼神之中盡是挑釁之意,“艾冬冬,你可真是大言不慚呀,這個男人是你能配的上的麼?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
沒想到采柳兒說話這般刻薄,就算是人家長得不好看,也不用當著矬人說短話吧,傷人自尊心也太不好了,可是她話音剛落,旁人的這種顧慮頓時打消。
再看艾冬冬,雙手一插要,竟然沒有被采柳兒的話給打倒,反而怒氣衝衝,指著對方的鼻子大罵了起來,“你這個掐吧掐吧不夠一碗的小柴雞,還敢說老娘不好看,前一段橋東的於老六都給我寫了八封情書了,老娘還不願意呢,柳家村的柳三炮天天蹲我家門口守著我,隔三差五給我送連理枝頭並蒂花,老娘都扔了好幾盆了,還有……”
她還要說,可是被對麵的采柳兒製止了下來,“打住,就你那情人,還於老六,都知道於老六是個半傻子,都五十多歲了還是光棍,柳家村的柳三炮就是個不務正業的痞子,東村偷雞,西村摸鴨的,方圓十裏誰不知道這兩個人?你還敢在這裏炫耀賣弄,要不要臉呀!”